,可謂是博大精深。任誰在一時半會也難以悟通。
咔吧
本來被帝皇之氣打穿的卍字印在心明和尚的催動下,發揮出更加璀璨的光芒。佛光普照,人心自見,善惡美醜立見分曉。這是一道淨化人心的佛光,佛光照耀之處,令人一陣心動神搖,就連洪蒙、尚太山等人也差點心魂失守而皈依我佛。
追殺妙手仙衣的軒轅族人瞪大了眼睛,戰戰兢兢地說道:“靈印經?天啊,竟然是傳聞中的靈印經!那是與靈符經相媲美的經文,佛陀之能不亞於黃帝!”
“傳說真的要實現了嗎?難道軒轅一族真的會走向下坡路?”
“不不!一定是假的,他明明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如何有資格擁有至高無上的神功?速速通報族長,神功重要!”
“對對,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麼?若是得此神功,何愁軒轅一族不壯大!到時候聚族成仙也不是問題!”
追殺妙手仙衣的軒轅族人見到勢頭不對,立馬返身回家,一個個你追我趕,看誰第一個向族長彙報情況。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啊。
驃悍修者被心明和尚的舉動驚呆了,僅僅是愣了片刻的功夫,待他一轉身,只見一同前來的族人一個不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惶恐之下,他縱身一躍,三十六計,走為上!
“咳咳,既然來了,怎能這麼輕易地讓你走?”
洪蒙飛身而起,御道而行,那速度比之驃悍修者快了一萬倍。剎那之間,他單手抓住驃悍修者的後背,以勢道駕馭其靈識,令其戰戰兢兢畏懼不已。
“大哥有何吩咐?小弟自當奉命。”驃悍修者四肢百骸無不在顫抖,骨頭都要散架了。
“被這個死豬背上,一塊去軒轅郎的家。”洪蒙指著仄邊說道。
心明和尚急忙追上妙手仙衣,擋在她身前,急切道:“仙子,你我匆匆一別,不知最近過得可好?那軒轅郎是否欺負你?什麼?我找他算賬!軒轅丘算什麼?我師父也不是吃白飯的,就讓我請師尊下山,來會一會軒轅丘的族長!”
妙手仙衣神情一滯,心內不由得感慨,誰讓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她旋即莞爾一笑道:“不必如此。你我各安天命,誰也別阻撓誰,誰也別干涉誰,豈不是更好?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不是我放不下,而是你自己心存魔障!”
說罷,妙手仙衣不打算再停留,她知道,停留的時間越長,變故越多。與其再生出事端,還不如防患於未然。她此番探索軒轅丘,也可謂瞭解甚多。
關於軒轅丘的重要秘密,她隱隱約約探尋一些,也隱約明白軒轅丘的密謀。更甚者,她還懷疑這一切的主導者就是軒轅丘,而外界其他各大門派,只不過是執行者。
軒轅丘明明是荒古禁地,而她的師尊為何允許其任意闖蕩?難道師尊不知道軒轅丘的危險性嗎?師尊肯定知道,只是其中有甚曖昧,她實在猜不透。
所謂舊情,不過是三歲的時候過家家而已。當時妙手仙衣扮演新娘,心明和尚擔當新郎的角色,二人玩得很愉快。可是事過多年,沒想到兩人都還記得,甚至為此產生矛盾。
“今番師尊命我下山,有一件重要之事即是看破紅塵,瞭解舊賬。既然妙手仙衣此話一出,我又怎能死纏爛打?只是我所擔心的是軒轅丘,是軒轅郎。你可明白?”
心明和尚畢竟心存一絲情義,有心幫助妙手仙衣脫離禁地。妙手仙衣小時候曾經幫助過心明和尚,因為那時候心明和尚還孤苦伶仃沒有依靠,而妙手仙衣打小跟隨師尊研習醫術,有著不同尋常的背景。
荒古禁地沒人能夠走得出,心明和尚欲要報恩,欲要抹除心中對妙手仙衣的眷戀,不得不採取雷霆手段。
斬殺軒轅郎,除掉軒轅丘的一個棋子,或許可以消除胸中惡氣。
“不勞掛懷,想來我若不答應,他們也不敢強求。”說著這話,妙手仙衣自己也沒有十分把握。
明白了二人之間的糾葛,洪蒙咳咳兩聲,道出自己的想法:“祖父忽造大難,必然與軒轅丘脫不了干係。不若殺了軒轅郎,以消此恨。”
“殺了他?”鍾離夢震驚了。明目張膽地與軒轅丘作對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並且,一上來就拿軒轅丘之重要人物開刀,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難道洪蒙有這個能耐?她暗暗搖頭。在軒轅丘,恐怕無人能夠奈何得了軒轅丘的主人。
登徒浪人眉頭緊鎖,旋即插話道:“盟主,我們為於櫻而來,不可為了其他事亂了方寸。報仇之事,當問軒轅聖子,反正你們之間總有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