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傷心了。我們和東吳皆是大敵對頭,刀兵相見是遲早的事情。若是,某天您們拔刀舉旗,我們自當相助。相信洪蒙有能力建造一個龐大帝國,將東吳滅掉。”
於櫻委婉安慰道。她乃大於族族長之女,地位之尊寵無人能比。就算東吳找麻煩,也暫時不敢找到他們的頭上。故此,她的信心要比別人高許多。
對於洪蒙,她早就心生愛慕之意,只不過沒有捅破那一層窗戶紙,都沒有講明罷了。在洪蒙面前,她儘量維持淑女形象,當然,之前的所有非淑女的姿態不算數。
她見到洪蒙的兄弟難過,想到洪蒙也會怒氣衝衝,心中自然難以平靜。並且洪蒙和啊q墜落懸崖,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情況著實令人焦心。
身邊的於浩也昂首挺胸。一副大無畏的樣子。自然不怕吳老的攻擊。他大跨一步,建議道:“不若大家聯手,給吳老致命一擊吧。反正呆在這裡也猶如困獸,不能飛不能出,你說難受不難受?”
“不行!”禿頭院長首先提出反對,他額頭上面的皺紋越來越深,已經感覺到極大的不妙。他直言呵斥:“現在不宜和他們過不去,只要我們不表態不順從,如此拖延時間就可。何必在再自找麻煩?”
尚太山憤恨道:“你沒見到錢城主是如何死的?我們不惹他,他自然會找我們的麻煩。也罷。你自己膽小,就不要阻攔大家!”
佝僂老者見狀,急忙攔住尚太山,勸道:“年輕人火氣盛。千萬不要被一時衝動迷惑了。趙禿頭所言不無道理,現在咱們的隊伍越來越小,實在不宜與他們發生正面衝突。”
李昏也告誡自己身邊的人:“大家不要衝動,天理昭昭,自在人心。他們多行不義必自斃。若是不得已,大不了大夥耗盡玄氣和道韻,來催動造化血碟,以之對抗吳老。我相信造化血碟有能力對付他。”
其他人聞言,沉思片刻之後,也是點頭稱是。為今之計。也只有憑藉造化血碟的威力,在關鍵時刻與吳老血拼了。
而吳老身邊,眾人熙熙攘攘紛紛索要所謂的獎勵。那是一片奇特的符紋,有些人迫不及待地將那頗為詭異的符紋塞進泥丸宮中,儘快盤坐起來就要參悟。
不過,符紋的確有些奇特,他們的靈識全部探入其中,然而,當他們想要撤回靈識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靈識被困在符紋當中,不能脫困。
“吳老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將我等的靈識拘禁?莫非你有私心不成?我們雖然為你之命是從,但你也不能如此慘無人道啊!”
“這這——我的靈識被困在符紋中,再也不能隨心所欲地遊蕩。吳老居心叵測,大家不要上當了!”
“天理昭昭。吳老你身為大符城的人,不以天下人為重。為何這般屠害眾生?”…;
指責之聲此起彼伏,不少人一時心急,被符紋的外表迷惑,塞進泥丸宮之後,不但沒有收穫,反而將自己的靈識鎖定,實在是得不償失。
那些本來想要索取符紋的人見狀,立刻變得謹慎起來,再也沒有當初的熱情。就連一時被五老迷糊的遼河六人,也心中七上八下,沒個堅定信念。
望著那些猶豫表情,吳老呵呵一笑:“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方才忘了提醒大家,此等符術乃高深符紋,一旦潛心研究,將自己的靈識鎖定在其中,便不能隨心所欲使用靈識。也就是說,不能參悟符紋,便不能從其中走出來。所以,大家還請慎重。”
眾人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心裡面已經開始起疑心。不過,他們還是照舊領取自己的一份,然後存放起來,卻並不急著研究。興許這是個騙局也不一定。
見到眾人的變化,吳老在此笑嘻嘻道:“諸位,其實本次決賽很簡單。那就是誰能參悟這符紋,便可以當做冠軍。當然若是同時有幾位研究出來,那麼就算作並列的。稍微領悟一些的,都安排到亞軍季軍等等。至於最終獎品,嘿嘿,暫時保密啊。”
眾人一片譁然,本來起疑心的那些人也放下重重顧慮,一股腦將符紋塞到泥丸宮,便開始參悟。差不多所有領取到符紋的人,都陷入了漫無邊際的研究。
這個時候,眾多死屍全部聚集在洪蒙那裡。幸虧啊q一條神鞭上下飛舞,打得眾多死屍哭爹嬌娘。而洪蒙則盤坐在啊q的額頭上,慢慢修煉。
但見洪蒙身上泛起一層灰黑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看上去像是披了一襲灰袍一樣,這般狀態持續了一個時辰,忽然感覺到心頭一顫,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發生了何事?現在神功初成,小有成就,接下來就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