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身為族長,極要面子的洪錚呢?
大長老面不改色心不跳,蔑視地望了洪蒙一眼,面色嚴肅道:“有一人,早已步入玄氣境,族長為何不給他一個平步青雲的機會?”
心中盤算著,大長老以為,既然你洪錚不讓我得到最後一枚,那麼也別想讓你的人得到。嘿嘿,反正洪著名那廝實力遠超洪蒙,自然口碑甚好,贏得這個機會,對他對己都有好處。…;
“洪著名那廝?絕對不行!”洪蒙一聽大長老之意,便明白,那步入玄氣境之人正是洪著名。這個死對頭,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得到氣虛丹。
“痴心妄想!”洪錚怒喝,大手一揮,暗示大長老道:“此事就這麼辦,再有意見不予理睬!”
大長老欲要再言,只見銅叔洪蒙兩人在一旁虎視眈眈,若是再有出格言語,說不定那銅叔真會衝上來,打鬥一番。想起那莽撞漢子的血脈背景,大長老不禁打了個冷戰,而後看著銅叔的目光,都有些畏懼。
“玉石先交給你,辦不好事,別回來見我!”將玉石凌空一拋,那玉石恰好落在大長老手中。洪錚的確怒了,不單單因為此次大長老的驕橫,那更是多年來兩人不斷爭鬥的積累,只不過在這一時完全爆發出來而已。
大長老摩挲著玉石,心中激動無比,想著那兩萬金幣的存款,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那是一筆足以振興一個小家族的財富,得到此,真個是歡天喜地。可是一想到仍要留下一萬金幣,留作洪銅那莽撞漢子的辦喜事的財力,不禁一陣肉疼。
揪著幾根鬍子,大長老邁步離開,有喜有憾,臉上肌肉,不是因何而抽搐兩下。
直到大長老離開,洪錚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嘆道:“總算將泥菩薩送走了。”
“嗯?族長這是何意?”洪蒙聞言皺眉,同時移開身子,不再擋著銅叔。
“之所以稱為菩薩,那是因為他妻子是蕭家之人。蕭家雖小,但咱們也不敢惹。如今慶駱兩家大火拼,我估計,他們也會遭殃。而大長老猶自拿著蕭家的牌子,作威作福,不是泥菩薩,是什麼?”
洪錚講述著,彷彿對大長老以及整個蕭家,極為了解。然而,面容上的憂色,仍未退去。
“有理有理!”銅叔興奮著,叫道。
洪蒙笑了笑,隨即明白,為何那蕭遙如此大方,竟會直接送給大長老一些藥材。看來這蕭家,雖比不上慶駱兩家,但是實力也不弱啊。
“族長,我還有一事。如今母親回到族中,那洪家鎮該如何處理?”忽然想到,洪家鎮至今無人看管,若是不派人過去,恐怕那些個惡賊,還回去騷擾民眾。並且要是能派個族中有分量的人去更好,一旦那裡發生變故,洪家肯定會派人解決。
“哦?這倒是個問題。”洪錚在議事廳中走了幾步,一時間想不到合適人選。大長老的人肯定不能用,而自己的人又不多。忽然,只見洪錚眼睛一亮,“洪銅,不知洪老先生現今如何?若是他不嫌棄,倒是將洪家鎮可以交付於他。”
“好的,我回去就問問。”銅叔答應著,臉上又是迷茫一片,像是隱瞞了什麼。
“洪老先生是誰?”洪蒙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是從族長和銅叔幾次對話當中,他隱隱約約感到這兩人肯定有著一個秘密,可是不願意透露。那銅叔一臉忠厚,天真無邪的樣子,真不敢叫人去懷疑。
不待銅叔回答,族長搶答道:“那是你銅叔的一個老下人,如今他年邁力衰,又為族中盡了不少力,所以才會讓他去。洪蒙你不是還眷戀著那裡吧?若是實在捨不得,就算了,我派人封起來,重新建造一座大院就是。”
“眷戀倒是還有,不過也不必如此麻煩,就讓他們住吧。”洪蒙心中自然難忘童年時光,那是自己浪蕩懵懂之時,不堪回首。…;
幾人聊了一會,都覺著睏乏,一天之間,出現這麼多事,都撐不住了。
完了,洪錚像是總結道:“今天算是有著四件大事商量吧。第一件,便是那慶駱兩家大火拼之事,咱們身為小家族,自然要行事謹慎,莫要被他們抓住把柄。第二件,就是那兩萬金幣之事,這個要感謝洪蒙你小子。第三件事,便是氣虛丹分配之事,雖然尚未完全解決,但也告一段落。第四件,你銅叔大喜之事,呵呵,一萬金幣,可不是小數目。第五件,洪家鎮之事,此事交給洪銅去辦。第六件事,大家都累了吧?那麼這第六件就是——散會。”
說吧,洪錚笑嘻嘻地望著兩人,而後三人皆是哈哈大笑,一時鬱悶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三人小組的大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