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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如果是這樣,這些蝴蝶突然消失,代表了什麼?”想到這裡,我覺得孔雀對幻術或許知道得不少,便對他問道。

孔雀呵呵一笑:“幻術若是有變,也無非兩種可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我倒是覺得,這蝴蝶突然消失,應該和張兄弟那泡尿有關。早聽說童子尿能破幻術,如今看來,這話未必不是真的。”

“去你個花裡花俏的臭鳥,你是不是喜歡那些跟你一樣花裡花俏的蝴蝶啊,如果你想怪我撒尿趕跑了你的蝴蝶你就直說,什麼童子尿破幻術,你損我呢?”張繼一聽到孔雀那打趣的口吻,頓時覺得被孔雀消遣了,立刻就朝他怒罵。

孔雀不溫不火,擺了擺手說道:“張兄弟不要誤會了,我只是猜測,只是猜測。”

我倒是覺得孔雀說得有道理,我也聽說過這童子尿有破幻術的功效,張繼是跟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是不是童子之身我自然再清楚不過。如果說這真的是幻術,沒準剛才還真讓張繼這泡尿給破了。

“如果是這樣,我們何不走走看?”我看看孔雀,又看看烏鴉。

烏鴉看了看孔雀,發現孔雀也朝他點點頭,便回頭吩咐隊伍繼續前進。我們走到之前蝴蝶飛舞的地方,早已看不見半隻蝴蝶的身影了,孔雀這個時候突然揚起了脖子,朝著林子裡喊道:“不知此處是哪位高人的貴府,我等只因救人心切,需從此處經過,無意冒犯,得罪,得罪……”

“臭鳥,故弄玄虛!”張繼哼了一聲,撇過臉去。

孔雀的聲音迴響在林子裡,驚得一群夜梟從樹冠裡竄了出來,飛到空中。不過,林子裡除了他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出現其他人的聲音了,不知道這林子裡真的沒有人,還是我們假象的那位高人不願答話。總之,等我們發現走出林子的時候,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呼了一口氣。

“嘿,還真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是那蝴蝶搞的鬼?”張繼抬起頭來,仰望著漫天星辰,忽然伸了一個懶腰。烏鴉漠視著這位好像剛剛才睡醒的仁兄,搖了搖頭。

走出了原始森林,我們發現眼前是一片廣闊的荒野,大家終於暴露在了璀璨的星空之下,沒有了高大樹木的遮擋,頓時就覺得心曠神怡,視野也開闊了起來。

第四十九回 懸魂孤燈

離開了陰森的原始森林,眾人不免都有些疲憊,烏鴉倒是不至於太過不近人情,同意大夥原地休息一會。我找了一塊比較乾淨的土地,拍拍屁股坐了下來,張繼也有些累,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此刻已經是臨晨兩點,很難想象我們在原始森林裡走了將近八個小時。

隊伍裡沒有什麼人講話,大家都在喝著水,吃著壓縮餅乾。荒野雖然寬闊,又有著星月的照耀,但由於被淡淡的霧氣所覆蓋著,所以這裡的景物也不能盡收眼底。我吃了些東西,又享受著清新的空氣,漸漸有些乏了。我擔心照這樣放鬆下去待會行動的時候沒了鬥志,便站了起來活動活動手腳。

或許那些二組成員都有我這樣的想法,見我站起來活動,便都有樣學樣地站了起來。烏鴉見狀,誤以為大家都休息夠了,便也站了起來,拍拍屁股,頗為讚賞地對眾人說道:“不錯不錯,咱就應該有這樣的鬥志,時間也不早了,繼續前進吧。”

我正伸著懶腰,突然聽到烏鴉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沒把腰給閃了。暗道這傢伙真是精力十足,不讓他去管部隊還真是委屈他了。

張繼一副苦瓜臉從地上站了起來,湊到我耳邊不滿地說道:“這黑鳥上輩子沒走過路還是怎麼的?是不是抗利尿激素分泌過多了啊?”

“首先呢,我要鄭重表揚張繼同志敢於批評的態度,不過,我還得更鄭重地糾正一下,那叫腎上腺激素,不叫抗利尿激素。”我暗暗苦笑,難怪他高中生物考試老及不了格,敢情這傢伙的腎上腺激素都拿去抗利尿了啊?下次他再這麼不懂裝懂,我就直接裝作不認識他好了。

沒有了GPS定位儀,烏鴉無奈之下只得從揹包裡翻出了一幅古墓的簡略路線圖,說是路線圖,也不過就是草草幾條線和幾個文字標明的草圖。不過靠著指南針準確地指定好方向,倒是也不至於會失去行進的路線。

隨著時間的推移,荒野上的霧氣越來越重,前方白濛濛一片,手電筒的光線也不足以穿透這重重的迷霧。我們走了一段,愈加覺得艱難,速度不禁放地很慢。荒野上的野草長得不高,大約就剛好淹沒到我的小腿位置,野草中生活著許多蛐蛐,這些蛐蛐的鳴叫聲響徹了整個山野。

眾人踏著野草一步一步前進著,就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