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奪本少的儲物指環,調戲阮師妹,居然敢言以功抵過,你是什麼東西,我青陽宗什麼沒有,需要你以功抵過?”
張琳峰聞言一愣,接著無比戲謔的怒吼道。
就連阮正言與張元讓也都是眉頭一皺,不明白沈霄為何如此一說。
以功抵過不是不可,但只限於青陽宗內部的人,他沈霄似乎並沒有這個資格。
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就聽沈霄繼續說道:“我現在是青陽宗內門三長老呂正陽的記名弟子,有資格也有權利以功抵過。”
“呂長老的記名弟子?就你?哈哈,笑死我了,就你這個廢物也能成為內門長老的記名弟子,你他媽唬誰呢?”
張琳峰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一臉不相信的吼道。
但張元讓與阮正言卻臉色一沉,接著兩人相視一眼,眼中神色凝重。
他們雖然是外門的長老,但對青陽宗內門的事情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而之前他們確實聽說過呂正陽下山得到了一把天兵,也收了一名記名弟子,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人居然會是沈霄。
“哼,就算你是呂師兄的記名弟子又如何,你搶奪我孫子的儲物指環,其罪難逃,老夫就是殺了你,想來呂師兄也不會多說什麼。”
張元讓面色一沉,頓時一股如烈日橫空般的霸道氣勢朝著沈霄壓了過去。
面對張元讓身上忽然爆發的強大威壓,周圍的人都是心中一驚,體內兵魂顫慄不已。
而沈霄毫不畏懼,他魂與兵合,雙眼變得淡漠滄桑,氣息變得蒼茫悠遠,如蒼穹似大地,歲月不侵,萬物難留。
張元讓壓過來的無形威壓就如清風拂面,根本難以讓沈霄動搖分毫。
在張元讓驚訝的目光中,只聽沈霄依舊淡定從容的說道:“張長老,我想你沒有搞明白,我說的罪過是不該佔阮姑娘的便宜,對令孫,沈某問心無愧,那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沈霄的話讓周圍的沈家子弟們都是震驚當場,他們沒有想到沈霄居然敢如此與一名玄兵境的武宗說話。
而張元讓已經被沈霄的話徹底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