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聽他情真意切的解釋。然後任他說破天去,我就是一字不答。
到最後,他也是倦了,索性不再多說,攬了我就要躺下。
該解釋的事情還沒解釋到我滿意,我自然不會輕易的從了他,與他同枕。這樣,自然少不了一番拉扯,然後拉扯之間,竟是將他的衣裳都撕了開來。本來說實話,撕開點兒衣裳是沒什麼大問題的,但是我無法忍受的是,他身上那些青青腫腫的痕跡。
臥槽,這明顯是huan愛過後的印記吧。
不可置信的長盯著他,我愣了好長時間,才一字一句道:“沒想到,對於自己的女人,你都能下那麼重的手!”
“阿嫻你別誤會!”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的流逝,或者是正在冰涼的什麼,凌禛一把扶起自己的衣裳,作勢就要解釋。
此時此刻,我卻是懶得再聽,只是堅決的指著房門,冷冰冰道:“出去,你給我出去!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
“阿嫻!”凌禛不甘心的叫了一聲,還準備再解釋些什麼,我卻是堅決不聽,仍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重複之前的話:“出去,滾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等你氣消了我再解釋,你彆氣,千萬彆氣,不然傷到孩子就不好了。”凌禛鐵青著一張臉,紅了眼,一邊急急忙忙的下地,一邊絮絮叨叨的交代。那模樣,就像他真的是清白的一般。
至此,我已是一句話都不想聽他說,徑自便捂了耳朵。任他百般委屈,百般道歉,我只當不曾聽到。
☆、098:有妖怪啊
男人走後,我恍惚許久,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屋子的佈局並不像蒹葭院的任何一間屋子。反而跟凌禛平場所住的朝暉院有些類似。或者說,這裡本來就是凌禛的地盤。
他這是怕我逃走嗎?我默默的想著,我現在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他還是怕我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嗎?再次私奔?還是想不開?我嘴角輕揚,思慮間,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無數顆滾燙的淚,劃過我嫩嫩的臉蛋,落在身前的錦被上,我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淚就越多,但是好在並沒有太沖動,所以沒做出什麼無法挽救的事情,只是一味的哭著,特別清醒的哭著。
一直到阿梳推門進來,我才匆匆的一抹眼淚,甕聲甕氣的問:“你怎麼來了,是他讓你來的嗎?”
“嗯。”阿梳點點頭,繼續不緊不慢的往前走著,然後落座在我身邊,一邊輕手輕腳的幫我抹著眼淚,一邊小聲呢喃:“你這又是在誤會什麼呢?雍王爺對你的心思,難道現在你還不知曉?還要因為一個小小的新人而跟他多生嫌隙嗎?你知不知道他心裡會有多委屈?”
“不知道,我不知道!”怔怔的看著阿梳的眼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站在凌禛那邊,和他一起數落我,抨擊我。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心情還是不好,但總歸不是以前那個樣子,至少,心裡的那一口濁氣我是噴出來了。不再像三秒鐘之前,直憋得嗓子眼疼。
“那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兒呢?”見阿梳不理我,只是淡淡的看著我,我不禁又抹了把臉,繼續詢問。
聽完這話,她先是有片刻猶豫,接著才道:“四王爺其實並沒有碰那個女人,這點,你看薛錦菡的身形就知道了。”
“看她的身形?”我不解,這種事情,看身形怎麼看?
“……”阿梳沉默著,又過了一會,才低著頭,紅著臉,小聲囁嚅著:“要是真發生了那種事情,女人總會有那麼一點兒的不適,就算強行掩飾,還是會露出些許端倪。”
“那要是她的演技非常好呢?”我心裡已經相信,但嘴上還是忍不住挑刺。也許,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吧,永遠都那麼口是心非啊口是心非。
“不會!”阿梳繼續搖頭,替我扶了扶被角,問:“你忘記我是什麼人了嗎?”
“大夫?”我驚喜的叫了一聲,緊跟著,又捉了她的手,繼續追問:“那你給她把脈了沒?”
“你說呢?”阿梳給了我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嘿嘿嘿。”我傻傻一笑,擺明了深信不疑。其實後來每次想到這件事情,我都覺得凌禛和她二人有些小題大做。
怕什麼呢?反正我說到底也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就是情知他有了別的女人,也斷不會葬送自己孩子的性命,你說是嗎?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又摻雜著別的一些事情,現在暫且不提。
因為有證人在,我和凌禛很快就消除了嫌隙,再次好的蜜裡調油。端等著五月份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