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自然要跟上去了,然是又不好表現出太急的樣子。因此,在他走出房門之後,我才下了地。
到客廳後,我家二哈的目光果然不同尋常。那光芒,實在是太凌厲了……
噢買尬!我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頭,看來,大師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不知道花了多少口舌,我終於把二哈的‘撫養權’搶了回來,又支使爸爸出去給我買小餛飩,然後才帶著可憐的四爺鑽進客房。可憐兮兮的求饒:“四爺啊四爺,這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我的錯,你放心,這三天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餐餐給你吃肉,好不好,好不好?”
“汪汪汪!”二哈低低的叫了兩聲,雖然那小眼神凌厲依舊,但是毛卻順了下來。稍後,我又拉扯著他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準備帶他出去吃……吃狗糧。但是二哈卻不肯走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那表情,那姿態,除了索吻還會是什麼。
“你現在是……是狗啊!”我一不小心,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068:苦逼四爺
但是二哈卻像什麼都沒聽到一半,依舊執著的望著我,一副不親我,我就不走的樣子。
“四爺!”我急急的叫了一聲,撓著頭解釋:“你這樣我實在是下不去嘴啊!”
“汪汪汪!”二哈又叫,雙眼再次被凌厲充滿。
“看樣子,是躲不過了!”我傷心的撇撇嘴,認命的彎下腰,將自己的唇貼在了二哈滿是毛的臉上。一面輕輕撫摸著它,一面安慰自己:“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反正我家二哈是打過針的……”
索吻事件剛一完成,門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怨憤且膽怯的看了二哈一眼,在徵得它的同意之後,才躡手躡腳的開啟門,往外走去……
開門去的路上,我想,爸爸出去買小餛飩,不可能馬上回來,媽媽又在家裡,那這時間段能來的人,估計就只有佔著我身體的傅嫻了。
開啟門,映入眼簾的,固然是那個佔著我身體的女人。
md,此時此刻,隨便換個身體,我估計我都會揪著她的頭髮,同她來場撕逼大戰。但是用著我媽媽的身體,我就不敢了。打落牙齒和血吞都不敢開戰啊!
客客氣氣的將‘閨女’領進門,我親切的接過她的包,笑容瞬間堆滿臉,用媽媽慣常的語調,問:“嫻嫻,餓了吧,媽媽去給你下碗麵,想吃什麼口味的,酸辣?肉絲?還是咖哩?”
“不用了,媽媽。”傅嫻本尊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我,然後,又順手抽走自己的包,相當風塵的笑著:“我有些困了,先回房睡了。”說完,便從我身邊滑了過去。進門之前,還給我一個相當可愛的笑容。
丫的,我心裡恨得呲牙咧嘴,但面上卻裝的一手好溫柔:“那你去休息吧,我做好飯了再叫你。”
“嗯,好啊!”屋裡傳來一聲清脆的應答。我再次被氣的跳腳。
不過經此一役,我卻是知道了,這丫的回家離家竟然都要鎖門。臥槽,大家同住一屋簷下,誰還能偷你的東西不成!
好吧,我如今的確是要偷她的東西。可是我畢竟是她親媽不是,親媽的事,能叫偷嗎?最多不過是不告而拿好吧!
這樣安慰自己,我心裡更有把握了。但隨即,另一件難事又浮上心頭。這為難的,自然就是我那老爸了!
說實話,在移魂到我媽媽身上之前,我一直覺得他們是老夫老妻,是不存在什麼熱情、浪漫的。但被節操洗禮過後的我,終於改變了自己的初衷。因為我已經親眼見證過自家老爸的悶騷和雄風了。
心事多了,胃口相對就差了。慢吞吞的喝著小餛飩的湯,我顯得很是心不在焉。爸爸素來心細,很輕易的就發現了我的不對。不過遺憾的是,他還沒有機會說出來,身上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嗯,還可以……差不多吧……是是是,我知道……那,好吧。”零零碎碎的聲音從他嘴裡漏出來,我雖然聽不出什麼名堂,但卻看著老爸的臉色暗沉下來。掛完電話,未及我先問起,他就主動坦白道:“是體育館揚館長的電話,給了我一個出差的任務,去香港保護一個人,時間是一星期。”
“哦。”我點點頭,然後努力回想著媽媽該有的表情和反應。隔了好一會兒,才道:“不能不去嗎?你好多年都沒有動真格的了,好好的教練,做什麼保鏢。”
“不能不去!”爸爸嘆了口氣:“這次的勞務費很高,算下來,都能給嫻嫻買套不錯的高階公寓了。別人家嫁女兒,都是陪嫁車子存摺什麼的,咱不能恁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