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
“其實這句話該我們問你吧!草莓君。”紗織微微一笑,目光掃過草莓君即使裹著繃帶卻依舊滲出血漬的腰腹間。
聞言,草莓君一頭黑線:“都說了,我叫一護不是草莓!”
紗織聳聳肩:“不都一樣~!”
“哪裡一樣啊!”於是草莓君似乎又暴走的衝動,卻轉瞬即逝。他的目光掃過站在紗織這邊的鬥牙王,再看看朽木白哉與市丸銀,他似乎注意到什麼,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們認識麼?”
“撒……”紗織神秘一笑,道,“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緣分使然~~!”
“……”於是草莓君沉默之,腦袋上似乎有一群烏鴉飛過,直在他耳中留下一串刺耳的叫聲,那個緣分啥的……
於是就在草莓君還沒搞清這與“緣分”有啥關係的那會兒,突然之間又有一個沉穩而威嚴的聲音徑自在空中響起,明明那人的聲音不大,卻讓人無法忽視: “緣分……哼!帕拉斯,你是在噁心朕嗎?恐怕你只是閒的慌吧!”
“……”沙織沉默之。你瞧!這是多麼熟悉的聲音,多麼熟悉的小宇宙,難道我可以把這理解為時隔這麼多年你終於想起來出來散步曬太陽麼?沙織扭頭,你說她想裝不認識都不成,這實在是太悲哀了。
說話間,只見半空中盪漾起水波紋,平靜的空間瞬間如紙,自然的裂開一道縫隙,一個黑髮的俊美無雙男人就這樣從裂縫中走出來。眾人抬頭看著那人,之間那人一身黑色長袍隨風飄揚,高高在上的俯視眾生,顯得尊貴無比,一雙淡漠的雙眸似乎一切皆為螻蟻不入其眼。
身旁的黃金聖鬥士們習慣性戒備的看著半空中的來者,那深沉幽暗卻又平靜無比波瀾不禁般的俊美男人。當然這並不怪他們,誰叫大家與您鬥了那麼多年,您突然冒出來串門,這叫人一時之間如何適應?
對方站在半空俯視著他們,似乎看穿了一般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大驚小怪。
你當然不能指望這世上人人都能有著與電線杆般粗細的神經,紗織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說你來就來吧,難道就不能低調點麼?哦~!她忘了,某些人永遠也學不會啥叫低調。
“喂!怎麼搞的,怎麼又來一個!”看著這男人的突然出現,一旁被當了半天小透明的巖鷲終於忍不住大叫道,你要知道被人當成小透明的感覺那是相當滴不好,即使在這裡自己就是個小廢柴但也不帶表他願意做小透明。不過很可惜,半空中的那個男人那是相當的不給面子,事實上他也幾乎從來不給任何人面子,於是可憐小透明巖鷲就在那人幽深冰冷彷彿俯視螻蟻般的眼神中,竟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空空的張著一張嘴,彷彿失聲一般。
“閉嘴,朕沒空理你們。”那男人一臉冷漠,甚至對其他人都懶得再看一眼,只是隨手一揮,在場除紗織與眾聖鬥士之外,即使是護庭十三番隊隊長級的三個人也都動彈不得。
“切!我親愛滴大伯,你不要這麼瞧不起緣分好不好~!哦!對了,是我忘了,緣分這種東西當然不是您能理解的~!何況我到哪這似乎也與你沒什麼關係吧!”紗織沒好氣的瞥了半空中的那位永遠與低調無關的男人一眼。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稱作“大伯”的冥王哈迪斯童鞋那是相當的淡定,事實上在他看來對於這些時不時腦神一下的親戚們那是不能要求太高滴,尤其還是在宙斯、波塞冬都是個時不時腦神一下的貨色,所以哈迪斯當然不是一般的淡定,那是有著相當高階的防火牆滴,徹底滴無視這些。
只見哈迪斯不急不慢的道:“……帕拉斯,莫非長時間與人類混在一起,已經使你的大腦細胞退化到這種程度了嗎?還是他們已經徹底罷工了?”他說著頓了頓,一雙清冷的眼睛看著紗織,一貫並沒有什麼娛樂細胞的哈迪斯開口便是諷刺,然後這才緩緩從空中落下,只是腳卻並不著地,而是半浮在空中,又接著道,“你想怎麼樣這與朕無關,對於你的事朕沒興趣過問,只是相信你應該沒忘記你與朕的約定吧!”
沙織扭頭……好吧,果然是來催魂的來著……你說他幾千年都等下來了,用得著急在這一時麼?早知道那之前幹啥去了?正是俗話說的話“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是你哈迪斯?沙織扭頭沒好氣的白了哈迪斯一眼,撇撇嘴道:“你急什麼?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你難道不是早就有線索了嗎?”於是哈迪斯道,他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似笑非笑的紗織一眼,“朕所認識的帕拉斯?雅典娜是個幾乎不會做沒把握的事的人。”
聞言,紗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