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一邊囉嗦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似乎是他的理想,總之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然後一邊靠近陸生,陸生僵硬著沒有反應,硬生生的捱了玉章一刀。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陸生倒在地上,手撐著地面,玉章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他的眼睛……”紗織注意到陸生目無焦距,連眼白處都一片黑色。
“好像是看不見了。”撒加半眯著眼睛,“應該是剛才那個叫做夜雀的男人。”
“嗯……難道就這麼結束了嗎?”紗織撇撇嘴,有些遺憾,虧她還比較看好那個少年。
可是撒加卻微微一笑,道:“未必,我覺得他不會就此放棄。”
紗織低頭看了一眼,陸生低著頭,並不言語,俊俏的臉龐藏匿在陰影之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她輕輕勾起嘴角,贊同的道:“說的也是。”
不過這是紗織與撒加的看法,當然也有不這麼認為的人,例如:玉章。
當然我們也可以認為他是故意刺激、侮辱陸生,因為他高昂著頭,如同得勝的鬥雞一般,充滿炫耀與張揚的一腳踩在陸生的頭上,道:“看來你的貌似已經接受了,在這裡看不見的,就只有你一個哦!這就是所謂的形勢逆轉。”他說著頓了頓,又繼續道,“真是諷刺!陸生奴良,要不要作為吊車尾加入我們八十八鬼夜行啊?不要覺得我不好哦,如果你在你面認真工作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做個幹部呢!怎麼樣?”
於是回答是十分理所當然,用腳趾頭也能猜到的答案。
陸生奴良,一個被人踩在腳下也能沉得住氣的傢伙,這是紗織在這短短的接觸之中,所留下的印象。
“我拒絕。一想到要與你這種傢伙喝交杯酒,我就不禁反胃。”陸生抬起頭,即使嘴角有著血漬,即使模樣狼狽,氣勢也依舊不減半分。
可是……交杯酒不是東方人結婚時喝的嗎?某女神當年在中國時,記得有人這樣告訴她,可是這會兒怎麼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