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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微微頷首,繼續道:“我母親在最後迴光返照的時候,奇蹟般的恢復了神智片刻,雖然只是片刻時間,她卻告訴了我一個令人沮喪而且痛苦的秘密,我的父親,布萊登。拉什,是個毋庸質疑的生化天才,他在被捕前已經研製出了一種能毀人於無形,而且毀了你還不會放過你的新玩意,他把這個新玩意命名為‘撒旦之吻’,據說是比插入眼鏡蛇毒液基因的流感病毒和含有炭疽病毒的大腸桿菌之類的基因武器還要可怕的東西,它能將受害者轉變成為虎作倀的殺戮者,從而達到幾何級數般增長的毀滅迴圈。”

我釋放出世外高人般的含蓄笑意,今天是愚人節麼?“女士,倘若撒旦之吻真的存在,為何整整二十五年都沉默是金,這似乎不符合令尊大人那充滿倚天屠龍式霸道的行為藝術風格?”

對方根本不搭理這個問題,只繼續道:“布萊登。拉什在自知在劫難逃的前刻,曾告訴我的母親,他早已選擇了一個城市做實驗,種下了撒旦之吻,這個吻的潛伏期是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後,該座被詛咒的城市將綻放出惡魔的微笑。”

“令尊沒有提及是哪座城市如此幸運的中了大獎?”

“沒有。不過我大概猜得到,因為我研究過布萊登。拉什,他跟閣下一樣,存在著中等程度的神經症性障礙,換句話說,就是OCD強迫症。”

我用啼笑皆非的目光看著她拿出一張地圖,用紅色的筆在地圖上標了四個點,我一瞧,正是布萊登。拉什曾製造過四起驚天大案的四座城市。

“就像有的人每天要洗幾十遍手,每次必抹三遍香皂,每接觸過一件東西,就非得把手再洗上一次,不然就焦躁難安,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潔癖;有的人總是出了門不久就覺得自個兒沒鎖好門,沒關好電閘煤氣閘,非得回頭檢查上一遍;有的人一見著美女,便用猥瑣的眼神去丈量別人的三圍,並在心底裡暗自評分一樣……布萊登。拉什也有一個生活上的強迫症,就是喜歡把什麼都擺弄成‘逆五芒星陣’的造型……所以……”她乾淨利落的將地圖上的四個點連線起來,再按照‘逆五芒星陣’的線條延伸出去,交集在了一個點上……

是A城?我心頭微微一顫:“你希望我做什麼?”

“雖然可能已經太晚了,但還是請你陪我去一趟A城,用閣下出類拔萃的能力,尋找出目前仍毫無頭緒的撒旦之吻並毀掉,當然,我知道你每日的收費標準是6000美金,我會照付給你,如果能達成目標,我會再付百萬美金的酬勞。”

“倘若根本沒有撒旦之吻又怎麼說?”

“以三個月為限,倘若三個月內A城都沒有任何異變,委託結束。我會再象徵性的付十萬美金的酬勞。”

我心動了,這個*的女人顯然還不知道我的另外一個強迫症就是愛把有來電感覺的異性統統歸類成動物,在本年度的獵豔薄上,已經赫然陳列上了高傲任佞的玻斯貓,賣弄風情的騷孔雀,溫馴粘人的哈巴狗,慾求不滿的渡渡鳥,特立獨行的黑曼巴,慧黠知性的金絲猴和冷若冰霜的北極狐,那麼這個是……

她犀利的撇了我一眼,我靈光乍現:她像狼,**的小母狼!

異聞實錄7—終極女狼3:性夢遊

●篇前引語:愛情需要短兵相接——拿破崙●

男人與女人的思維模式天差地別,就像分別來自於兩個星球,甭指望什麼兩性爭鳴求同存異,長久和諧的基本點只有一個:有一方得學會適時放‘軟’。

所以,當脫線的‘小母狼’堅持用雞肋般無趣的‘占卜術’來尋覓第一條該死的線索時,我不得不從震驚到妥協,做了一個完整的無縫躍遷。

占卜,神秘學裡故弄玄虛的伎倆,文明史中墮之不去的怪胎,而居然綿延至今還有人仍奉若至寶?!女人啊女人,你那不講邏輯卻又迷人的蠢,究竟是返祖現象,還是後天變異?

暗自腹誹中,我踏在油門的那條腿,被她遊離過來的妙手輕輕壓住略一施力,坐騎咻得加速,她頑皮的顫動了一下蝴蝶翅膀般的眼睫,眼波流轉,意味不明的媚態柔和了略嫌堅毅的美麗五官:“瘋狗浪,你想過沒有,人類本身的侷限性,導致了這個世界,存在的東西,比可以解釋到通透的東西,要多得多得多。”

我挑眉一笑卻沉默是金,她繼續侃侃而談:“比如說,法國,巴黎,1794年,聲名顯赫的女占卜師瑪利亞。亞德萊達。勒諾曼,曾用水晶球為一位名叫約瑟芬的寡婦占卜命運,她對這個曾做過填房、有著兩個小拖油瓶兒子、並且剛從死牢裡釋放出來不久的年輕寡婦預言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