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對付我。她們是不是商量好了？”

“雅茉！”

心臟突突亂跳幾下，樊天昊連忙來到她勉強，又一把緊緊抱住她。

蘇雅茉卻還是笑著搖頭，但是雙手卻輕輕落在他的腰上。

“雅茉，對不起。雅茉，辛苦你了，對不起，真對不起。”

胳膊在她的腰上收緊，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樊天昊閉上眼，痛苦低喃。

蘇雅茉卻笑著，輕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吧！這麼多年了，我早都習慣了。而且，我說過了，你這些照片明顯是用手機拍的，而且因為角度和燈光的問題，畫質不怎麼清晰，除非是十分熟悉你的人，否則很多人在第一時間都不可能認出上面那個人是你。這些和我當年親眼所見，還有虞世靖那些女人們發給我的照片比起來，根本什麼都算不上。所以，我沒有多生氣，真的。”

“嗯，我知道你只是有點生氣，但是，你心裡一定很痛苦，對不對？”點頭，然後有搖頭，樊天昊低聲說道。

蘇雅茉笑了。“怎麼會痛苦呢？我說了我都習慣了啊！”

“你習慣了才怪！”立即低叫，身體和她分開，改為兩手抓上她的肩膀，樊天昊直直看向她的雙眼，“其實你就是在逃避。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你什麼都看不到，自己安慰自己什麼事都沒發生，對不對？而現在，這些照片勾起了你過去那些不堪的回憶，你會不痛苦才怪！這幾天對我不理不睬，一方面是因為生我的氣，還有一方面就是因為你的心理還沒有除錯過來，對不對？”

“我……”

心裡一怔！蘇雅茉愣愣看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

樊天昊搖頭：“你就不用狡辯了。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我都知道，你就不要奢望編什麼謊話來騙我，我是不會信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輕嘆口氣，蘇雅茉垂下頭。

“雅茉！”

馬上，正對面又一聲飽含憐惜的低叫傳來。她的身體再次被納入他的懷抱，樊天昊再度擁住她，只是這次的力道輕了許多。而且，一手攬著她的腰，他的另一手還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著，低聲說道：“雅茉，對不起，辛苦你了，對不起。因為我，你又經歷了一次之前的痛苦。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明明說好了要保護你的，結果到頭來，我什麼都沒做到，還害得你被她們這麼欺負，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沒用了！”

“呵，你說什麼呢？明明她們找上門來的時候，你每次都是第一個站出去攔著她們的人啊！後來是看你一個人攔不住，我才去面對她們的。你已經做到你應該做的了，這就已經很好了，真的。你讓我很感動，我很高興你能這麼對我，你很好，我很喜歡。”輕輕也擁著他，蘇雅茉笑著，輕聲說道。

樊天昊搖頭：“不，是我沒用。我真不是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讓你自力更生，這是在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我實在是太混賬了！雅茉，對不起，對不起。”

鼻子不知道為什麼酸酸的；眼睛裡也溼溼的，好像有兩滴水珠要從眼角滾出來；喉嚨裡更是乾澀得難受，呼吸一下都疼得不行。閉上眼，任兩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蘇雅茉靠在他身上，輕聲說道：“天昊，你別這麼說。你知道嗎？五年多了，除了紅姐意外，你是唯一一個把我放在心裡，在我有事的時候站在我面前幫我說話的人。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我滿足了。”

“可是我不滿足啊！”樊天昊連忙大叫，“眼睜睜看著她們一個接一個的欺負你，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卻什麼也做不了，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我真想和她們同歸於盡算了！”

噗！

本來心裡很傷感，很感動的，但他聽到他最後一句話，蘇雅茉不知道怎麼就噴了。

輕輕笑著，也搖搖頭，擦去眼角的淚花，然後才推開他一點，和他面對著面，蘇雅茉輕聲說道：“天昊，你別這樣想啊！你還年輕，而且你是個男人，她們都是女人。女人一旦生氣起來，她們會做什麼，你們男人根本想都想不到。而我也是個女人，只有女人最瞭解女人，所以，必須的時候，我去面對她們。只要能解決掉她們，不管是你做出的貢獻比較多還是我，只要這件事是我們一起做到的，那就夠了。從今往後，只要你堅持這樣，不管什麼事，都和我一起面對，而且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先想到保護我的安全，那我就滿足了，真的。”

“雅茉……”

看著她眼底閃耀的水花，樊天昊抿抿唇，內心深處一陣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