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這重責啊。”
柳定義微微一想,說道,“方才聽岳母說,你在馬政十分勤快,既然如此有上進心,姐夫定會幫扶你。”餘音落下,又是笑笑,“等你他日出頭,得了賞識,姐夫也要沾你光的。”
李寶良嚇得說不出話,李爹秦氏都已嚇蒙。
柳定義又恭敬同他們道別,攜李墨荷回府。
上了馬車,李墨荷也有些擔心,“寶良性子急,妾身怕他做不好,到時候問責……”
柳定義說道,“我只是說跟聖上提,聖上有專門的養馬太監,自然只會將我的話當做笑話。”
李墨荷恍然,這不過是在嚇唬她弟弟罷了。想想笑了笑,明眸裡滿是他,“二爺是在給妾身出氣麼?”
柳定義沉了沉氣,說道,“你並不是個會受氣的性子,對你孃家人卻太忍讓了,如此只會縱容你弟弟,他日必定不能成氣候。”
李墨荷又何嘗不知這道理,苦笑,“我爹孃太偏寵他,我這做姐姐的管束不聽。”
柳定義頓了頓,良久緩聲,“我替你管。”
李墨荷身子微僵,見他不是在說笑,這才輕輕點頭,“勞二爺費心了。”
有時隻言片語,勝過千言萬語。
轉眼已是元宵佳節,柳家上下夜裡已經忙碌起來——明日,就是柳家四爺迎娶方家姑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