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憐嗇與憐薇自然是將千羽寒的意思轉告她們,但是千羽萱依然糾纏不休。
“對,我們要見嫡姐,我們要去求她給我們一條生路。”千羽瑟和千羽瑤也過來與憐嗇和憐薇糾纏,要憐嗇和憐薇帶她們走過陣法,到屋裡去見千羽寒。
“奴婢剛才已經將王妃的意思傳達得很清楚了,三位庶小姐就別再糾纏下去,自取其辱了。還是離開王府,回去過你們該過的生活吧。”憐嗇有些老氣橫秋地說道。
“我們沒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們要求嫡姐給我們一條活路。”
“對呀,憐嗇憐薇,你們趕緊帶我們進去見嫡姐!”
千羽萱三人說話意,還出手與憐嗇和憐薇拉扯起來。拉扯之間,憐嗇和憐薇也不知被誰的飾物割破了手背,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憐嗇憐薇,快帶我們進去見嫡姐!”千羽萱等人依然不肯放鬆,還在對憐嗇和憐薇拉扯著。
“都說了王妃讓你們滾!”憐嗇和憐薇怒了,也不再顧及什麼身份,反正在她們心裡,千羽萱三人從來都不是她們的主子,她們的主子只是王妃一人。憐嗇和憐薇實在被糾纏不過,乾脆出手點了千羽萱三人的穴道,只是在運氣的時候,感覺腦袋晃了晃,但兩人沒在意。兩人將千羽萱三人扔進馬車後,親自駕著馬車到東院,面見司徒龍晟,將千羽寒的意思轉告了。
“大膽奴才,竟敢用這種語氣與本太子說話。雖然你們隨著寒兒嫁到王府來了,但你們依然是奴才,竟敢對本太子不尊,看本太子今天不收拾了你們!”司徒龍晟怒髮衝冠,身形一擺,便朝憐嗇和憐薇出招,且招式狠毒,直取憐嗇和憐薇的命門,要是憐嗇和憐薇不躲避,只怕命不保矣!
司徒龍晟畢竟是東辰的太子,憐嗇和憐薇到底是奴婢,她也只敢運氣,退讓著躲閃,卻不敢還手。如今司徒龍晟的武功已經高出憐嗇和憐薇許多,不出五招便可制服憐嗇和憐薇,但是司徒龍晟反而不急著拿下憐嗇和憐薇,而是逼著憐嗇和憐薇運功連連躲避他的攻擊。
十招之後,憐嗇和憐薇突然覺得一陣天暈地眩,頓時眼前一黑,倒地不省人事了。
接著,司徒龍晟走到馬車前,揭開車簾子,伸手解了千羽萱三人的穴道,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剩下的事辦得漂亮點!”
“太子請放心!”三女異口同聲地回答,只要是殘害千羽寒的事情,這三女從來都是同心同德的。她們迅速走下馬車,然後將憐嗇和憐薇抬上了馬車。司徒龍晟早準備了一個車伕,車伕駕馬車帶著五個女人狂奔出了無憂王府。
看著漸漸遠去,最終成了一個黑點的馬車,司徒龍晟卻沒有露出陰謀得逞的微笑,神色反而有點落寞,自言自語地說道:
“用這樣的方法真能得到寒兒嗎?”
其實千羽萱等三人的計策是,讓司徒龍晟得到千羽寒的身體,得到千羽寒的人,至於心得不得到,那倒不是她們追求的結果。她們知道千羽寒的武功高,又懂醫術,所以對於毒也十分敏感,又知道憐嗇和憐薇是從小伴千羽寒長大的,千羽寒待這兩個丫頭如姐妹一般,比待她們這三個庶妹還要親上不知多少倍。於是,三人便將主意打在了憐嗇和憐薇兩個小丫頭身上。
她們去找千羽寒的目的,就是想伺機抓住憐嗇和憐薇,只是她們沒有想到鳳凰院前竟然設定了陣法,困住了她們。幸好她們還留有一手,並沒有真的耗盡自己的精力,在憐嗇和憐薇扶她們出來,要扔上馬車時,故意與憐嗇和憐薇糾纏,用指甲劃破了憐嗇和憐薇的手背。而她們早就在指甲裡藏了毒,這種毒是透過血液進入人體的,現在,憐嗇和憐薇終於被她們控制住了。
之前,司徒龍晟在東院虐待她們的事,只不過是想引千羽寒,好伺機對憐嗇和憐薇出手罷了。誰知道千羽寒竟然不接招,所以,她們只好親自找上門,沒想到事情進行得如此順利。
自然,她可不是真心撮合司徒龍晟和千羽寒的,只是,千羽寒現在是無憂王妃,她們若將千羽寒弄上了司徒龍晟的床,一方面可以將千羽寒的名聲弄臭,另一方面甚至會引起兩國戰亂,這兩條罪名,足以讓千羽寒死在天下人的討伐聲中。
到時候,即使司徒龍晟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千羽寒娶回東宮,那千羽寒這種水性楊花的下賤女人無論如何也是沒有資格坐上正妃之位的,正妃之位於她們依然是有爭頭的。到時候,這位嫡姐將永遠被她們踩在腳下,就像在驃騎將軍府裡,千羽寒總是以嫡長女的身份壓她們一等一樣。
這大概便是被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