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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後會如何如何的。

劉宛西不敢惹他,只是點頭,他說什麼就是甚麼。

劉方在劉宛西那裡平怨氣之餘,嚴命手下之人小心哨探,加緊防範。以防孟限、公儀簡二人突襲。而他,則要和金人的首領“狼主”談話,共商結盟抵禦南國之事。

這日夜裡,劉方和身著一身怪異的異族服裝的金人首領坐在一處共商大計之時,所有的營帳突然都著起火來!當此之時,劉方讓人和“狼主”出去召集軍隊要反攻之後,立馬奔向劉宛西所在的軍帳,卻見劉宛西已經出了軍帳,只是站在軍帳旁邊,呆呆地看著隨處可見的火光。

是的,隨處可見的火光。在他們所在之地的四面都是火光,在火光之中,劉方才察覺,他們已經被人四面包圓了。

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劉宛西緊緊地摟在他的懷裡,聲音微啞卻又帶著絲後怕:“還好你出來了。否則我……”

劉宛西臉上綻放出一朵純粹的笑來,她輕輕地拍著劉方的肩:“不哭不哭,我在這裡呢。”

劉方將頭埋在劉宛西的脖頸間,哽咽著低低應了聲:“嗯。”

他的心頭驀然湧上了一股豪情殆盡的疲憊,在被人包圓了的境況下,除開投降,已經是別無選擇。

當他宣佈投降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包圍他的,是南國的軍隊以及孟限所率軍隊!

當日孟限和公儀簡率眾暫時離開,就是為了等候南國軍隊的到來。至於地形、路線什麼的,早在大軍開拔至此時早就哨探好了。她們一離開,劉方和金人便用了她們留下的營帳,要在一起再商協議。

而南國軍隊早在不遠南國和北國交界處的縣城裡等著,孟限這邊兒的人去了訊息後他們便立馬趕來。正好將劉方和金人一網打盡。

至此時此刻,南國將北國併入版圖,孟限和家人團圓,孟武則被封了武國公,劉方則成為南國原來的版圖上一個小地方的閒散侯爺。

當孟限等人和公儀簡一處進了南國的京都之時,隨處可見的繁華熱鬧和北國完全是兩般模樣。遠在別處的劉方和和劉宛西二人過著婦唱夫隨的閒散日子時,孟限正和公儀簡在一處酒樓中喝茶。

“原本打仗的時候只想著什麼時候沒有戰事便好了,當沒了戰事之時還不如打仗來得痛快。”孟限皺著眉頭和公儀簡如是說。

她的聲音裡滿是煩悶苦惱:“我阿孃總是說我年紀大了,帶我去這個詩會那個花宴的。我如今正是雙十好年華,哪裡就大了?正該想些有作為的事來做才是。”

公儀簡但笑不語,當初將將醒來之時,二人無暇去想幻境中的事情。如今天下太平,在京都過著歌舞昇平、詩詞唱和的日子,他反倒想起了幻境中孟限總和他說的那句話:“先生,我心悅你已久。”

眼下公儀簡打量著披散著頭髮只束著髮帶的孟限,故意搖了搖摺扇道:“雙十年紀……我記得在那幻境之中,你十五歲便說親嫁人,雙十年紀確然也是不小了。”

那幻境中的事,孟限本就是想忘卻又不捨得忘的。說起幻境中十五歲的孟限,孟限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在裡頭苦戀先生而不得,便將先生灌醉,和他一起行周公之禮。

除開她強行上了她家先生外,她還記得幻境中的她總是喜歡掛在先生的身上,喜歡摟著她家先生的脖頸蹭他的頸窩,還對她家先生說:“先生,你的唇看上去甚是好啃。”

她還時常和先生坐在那一籠籠翠竹之下,先生盤坐,她便躺著將頭枕在先生的腿上……

公儀簡見孟限的臉上微微地爬上了些紅暈,眼中滿是笑意。孟限卻有些不大好意思。向來落落大方不拘小節的她,此時此刻不管怎麼著都覺著甚是拘謹。

幻境之中的她,是劉宛西想象中的她,卻又是不為劉宛西所控制的。是以,她對她家先生所做的那些事,是真的想。

她轉頭,看向窗外,樓下街道上人來人往,須臾,她心下打定了主意,便轉頭,和公儀簡道:“誠如我在幻境中所言,先生,我心悅你已久。”

作者有話要說:

☆、疑情

自孟武和孟限二人領兵歸順南國之後,孟武被南國皇帝封為武國公,孟限亦被授將軍之職。然近來邊疆戰事已歇,天下也算得上太平,孟限不欲瑣事纏身,所幸向皇帝討要了些金銀財帛,辭了官爵。

與孟限一道兒辭了官爵的,還有柳家嫡次子柳明源,柳明源即是眾人口中足智多謀智計無雙的公儀子公儀簡是也!

曉得二人皆不要官爵之時,皇帝道了句果然是師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