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淡靜地往前走。那廂留在原地那處的女子梳著流雲髻,身上穿的是顧繡,頭上戴的是金玉翡翠,說話兒也是一派溫溫柔柔的大家子氣度。
她雙目溫和地看著兩個漢子,唇角含笑,那兩個漢子就藉著“燕兒”這個話兒聊將起來。等看不到柳意之的影兒了那女子方才靠近道:“那廂來人了,你們也不注意著些兒就冒冒失失地行事,看回去主上不罰你們。現下‘捕魚’之策已然不行,當用‘守株待兔’。”
女子說著話兒時面上仍舊笑著的,讓人看上去便像是和人話家常一般。而不遠處的孟長錦正往這邊走來,柳意之將才轉了個彎兒,從別的路繞到那兩個漢子身後的假山那邊兒後,聽得明明白白。
果然有貓膩!
怕的不是他們有所行事,而是他們無所作為。因為只有別人動了,她才能猜到些局勢。既然她們行動了,便表明有事情即將發生,而這事必定和她有關。要麼就是她家要接駕,要麼就是她要被宣入皇宮。
而此前她聽到榮華公主和錦華公主在商談近來宮中的娘娘們都要將家裡的姐妹接進宮裡去辦個什麼勞什子百花宴,想必就是和這個事有關。
柳意之眼眸略微一眯,離開了那假山之後。孟長錦原本看到柳意之出了房間心裡有些不放心,故而跟了出來的。因他離得遠,故而才叫那女子有間隙去警告那兩個漢子。
等孟長錦走近之時,那女子正在和那倆漢子為難道:“燕兒如此吵鬧,我本該立時就回去的,只是這邊兒尚未下學,勞煩你們先等會子。等下了學回去了,我讓舅舅給你們錢買些酒喝。”
而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