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然後都露出了疑惑之色,聽到呂洪濤請一個人看病,他們還以為是哪位名醫,卻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周老,這位是葉先生,薛醫生介紹來的,讓他看看吧。”呂洪濤簡單介紹了一下,在這些京城的名醫面前,他沒有稱呼薛華為薛神醫,薛華醫術雖然高明,但在京城不像中雲市一樣被傳得神乎其神。
“既然是薛醫生介紹來的,想必有些能耐。”周老說著,讓開了病床邊的位置,其他醫生也讓開一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作為京城的名醫,他們對所謂的薛神醫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覺得薛華醫術確實不錯,但稱之為神醫太過了,現在薛華自己不來,卻介紹一個年輕人來,倒要看看薛華玩什麼花招。
葉寧沒有理會幾位名醫懷疑的目光,走上前抓起了呂家老爺子呂震嶽的手腕,進行號脈,當然只是做個樣子,從呂震嶽的症狀來看,已經可以斷定是中了龍鱗火蓮之毒,因為這種症狀太明顯了,沒有其他病症能與之混淆,只不過別人不認識龍鱗火蓮,所以才診斷不出來。
葉寧一早以為,既然龜殼傳授的功法、藥材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老存在,那麼這種所謂的龍鱗火蓮也許也早已滅絕,畢竟網上、書籍上,都沒有任何龍鱗火蓮的資訊,但呂震嶽的症狀證明這種藥材還存在於世間,只不過太罕見罷了。
裝模作樣地號了一會兒脈,葉寧便放開了手,露出沉吟之色。
“小夥子,看出是什麼病沒?”周老語氣中帶著戲謔的味道。
“嗯,基本可以斷定病症起因了。”葉寧買了個關子,但不是想要故作高深,只不過給大家一個接受過程。
“什麼?已經診出病因?”周老滿臉不相信的神色,這麼多專家圍繞著呂震嶽,查了兩三個月都沒能找出病因,這個年輕人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了病因?
“我父親得的是什麼病?”呂洪濤焦急地問道,呂景騰、呂清雪等其他呂家人,也跟著緊張起來,雖然其中大多數人不太相信葉寧,可是還是想聽聽葉寧會說什麼病,畢竟其他醫生最多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沒有誰敢下定論。
“哈哈,這麼多名醫都檢查不出,你只是號了號脈就看出病因,真當自己是神醫啊?”從之前就針對葉寧的呂榮哈哈笑道,之前就不相信葉寧能有什麼醫術,現在見葉寧大言不慚,更是把葉寧看成了沒有自知之明的毛頭小子。
“二叔,我擔心你們請來的不是一個醫生,而是一個高明的騙子,把薛神醫和你們都騙了。”呂華也笑道。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嘴。”呂洪濤喝道,呂榮和呂華似乎對呂洪濤有些畏懼,倒是不敢多說了。
“葉先生你說說看,我父親究竟得了什麼病?”呂洪濤再次急切地看向了葉寧。
“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中毒了。”葉寧說道。
“中毒?”呂洪濤一愣,第一次聽到這種診斷。
“小夥子,如果只是中毒,我們早就檢驗出來了,呂老的血液中,並沒有毒性。”周老嗤笑,聽到葉寧說診斷出了病因,他還嚇了一跳,如果是真的,那他們這些所謂名醫不是得羞愧得挖個洞鑽進去?不過聽到葉寧說中毒,他便斷定這是誤診。
“你倒是說說看,中了什麼毒?”另一個年長的醫生華老問道,他倒是沒有周老那麼咄咄逼人,而是以一種學術探討的態度。
“這種**,嚴格來講其實是補藥,用得好對身體很大幫助,用不好則跟**一樣危險,你們如果用檢測蛇毒、砒-霜等毒-藥的方法來檢測,自然檢測不出來。”葉寧解釋道,並沒有把龍鱗火蓮說出來,他可不想這種聖藥曝光。
“說不出**名稱,我看你是胡扯吧?”周老依舊不相信。
“周老,是藥三分毒,這個小夥子所說的未必是假,也許真的有一種未被認知的藥會造成這種症狀,要不然如何解釋呂老的病症?”華老顯然思想較為開放,從學術上對葉寧的觀點認同了幾分。
“葉先生,如果我父親真的是中毒,那這毒能解嗎?”呂洪濤不太明白一些醫學學術問題,也不是很關係,他唯一關心的便是,自己父親的病是否能治。
“當然能解,給我一天時間,應該便能根治。”葉寧說道。
這發言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讓全場眾醫生、呂家人都聽得一愣愣的。
如果葉寧只是說出病因,倒是勉強可以矇混,畢竟其他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病,可是葉寧居然直言說可以根治,這恐怕沒有把握真不敢亂說,畢竟對方可是呂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