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制定了必勝的戰略。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再次出場的必要了。”
“要我說。我對於這個時臣的計劃很有懷疑。那個傢伙完全沒有獲得聖盃的能力。”
“你對於自己的master還真是口無遮攔。”
吉爾伽美什用深紅色的瞳孔注視著失聲發笑的綺禮。
“綺禮,似乎你對於我和時臣的主從關係有很大的誤解呢。
時臣是以臣子對君王之禮對我,同時將魔力作為貢品獻上。因為這種契約我才答應聽從他的召喚。不要把我和其他如走狗一般的servant相提並論。”
“那麼,你對於令咒的命令怎麼辦?”
“我才不在意……那不過是臣子盡到了作為臣子的義務的話,偶爾君王也會聽取他的進諫而已。”
綺禮不禁苦笑起來。
如果吉爾伽美什知道這個聖盃戰爭的真正目的的話……與時臣的契約關係恐怕就會有破綻了吧。當然,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擁有令咒的時臣一定會獲得壓倒性的優勢。
“綺禮,剛才你說assassin已經完成了他所有的任務嗎?”
“啊啊。例行公事嗎?”
綺禮曾經答應吉爾伽美什向他提供assassin獲得的關於各個master的動向以及他們想要獲得聖盃的動機來作為他的“娛樂”。於是為了滿足吉爾伽美什的好奇心,綺禮也向assassin下達了監視的命令。
“啊。那個調查也完成了。昨天晚上應該讓assassin自己報告的,這樣還能省去說明的時間——”
“不,這樣很好。”
忽然吉爾伽美什打斷了綺禮的話。
“我對那種好像影子一樣的傢伙的話沒興趣。綺禮,這種東西只有聽你說出來才是有意義的情報。”
“……”
綺禮對於面前這個一向難以捉摸的archer毫無辦法,只能簡短的將自己所掌握的各個master的情報向對方說一遍。
透過竊聽master與他們的servant以及隨從們之間的對話而獲得的情報,可以輕而易舉地推測出其參加聖盃戰爭的目的。
lancer的master和rider的master對聖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而只是為了魔術師的名譽才來參加這場戰鬥尋求勝利。
至於caster的master,即使是綺禮都沒有完全弄明白,即使弄明白了他也不會說。
berserker的master似乎是為了追求什麼“贖罪”。因為自己的逃跑而導致遠坂家的二女兒成為祭品,現在返回要求釋放人質……作為交換條件,就是要他取回聖盃。似乎他與時臣的妻子葵在過去有過一段故事。恐怕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在其他五名敵對master之中動機最卑俗凡庸的人。
只有關於saber的master的事情——綺禮只能對archer敷衍了事。
assassin一直到今天“意外”被消滅為止,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衛宮切嗣的情報。只有那個男人,簡直好像從一開始就看穿了assassin被archer幹掉是一場騙局一樣,一直到最後都徹底的隱瞞著自己的秘密。只能說在assassin如此嚴密的監視之下還能夠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值得讚賞。與其他的master比起來只有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而且,就算綺禮真的發現了切嗣的真實意圖,恐怕他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向archer彙報吧。
在現在看來還有很多疑點。但即便如此,都絲毫沒有動搖綺禮想要與衛宮切嗣交手的想法。這是與聖盃戰爭無關的綺禮的個人問題,而且他一點也沒有讓他人插手的意思。
於是,綺禮便對archer說,是艾因茲貝倫家多年的妄執,只是單純的為了使聖盃降臨而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不過archer似乎並沒有看穿綺禮心中所想的東西,只是饒有興趣的聽著他的報告。
“——哼,讓他們的希望落空也是不錯的娛樂嘛。”
聽完了其他五人的動機之後,archer不屑地說道。
“畢竟只是一群雜碎。一個個都沒有什麼有創意的想法。只是為了一些無聊的理由就想要搶奪我的寶物……都是不用商量就應該直接處死的蟊賊罷了。”
聽到archer這異常自大的話語,綺禮無奈的嘆了口氣。
“對於別人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情報,就只有這些感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