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裡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相比起韋伯。又或是其他人,龍之介完全是茫然,他根本不知道archer的情況。
不過不知道沒有關係。龍之介只需要帶著眼睛認真觀看就是了。
在龍之介想來,受到rider那般挑釁,archer必要還以顏色,這或許又要發展成一場英靈戰吧。
唯有早知道劇情的李阿門,他才明白這一次又要出現讓有可能出現的爭端化為無形的意外了。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麼冷酷無情。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頗為慌張,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archer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發帶著高傲的怒火,緊盯著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裡。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裡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韋伯害怕了。lancer隱身的m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著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即使是李阿門此時也下意識神色認真了幾分,唯一茫然的同樣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龍之介。
還有一個男子跟rider和韋伯一樣,一直在跟在lancer後面,現在正隱身於倉庫街注視著事態的發展。這個servant也利用窺視戰場的魔法視覺,凝視著archer奇怪的攻擊態勢。
對了,毫無疑問一模一樣。已經可以確定那個archer就是昨天晚上抵抗暗殺者的入侵,保護遠坂府的黃金英靈,即遠坂時臣的servant。
“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間桐雁夜因往年的仇恨雙眼充血,走漏了笑聲。
翹首以盼的時刻終於到來了。在地獄裡的一年間,做夢都夢見這個時刻,所以才能堅持了下來。
“遠坂時臣……”
既是葵的丈夫也是櫻的父親。踐踏母女二人幸福的人。
他得到了間桐雁夜渴望的一切,又蔑視間桐雁夜渴望的一切。這令間桐雁夜如何憎恨和詛咒都無法消解自己的怨氣。
現在就是一雪前恥的時候。胸中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