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到她了,沉住氣,還是下了車一言不發地走到她面前,眼裡的炙熱一直要望進她的心裡去,他問她:“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說的話多傷人?”
“傅希堯……”除了喊他的名字,她再說不出別的什麼話來,她還以為他那樣驕傲的人,肯定又幾天沒出現了,沒想到……眼眶,有些熱了。
淚水是女人最佳的武器,這句話對,也不對,在愛你的人面前,它是戳心窩的武器,若他不愛你,它就只是廢物。
顯然傅希堯心軟了,他嘆了口氣,揩去她眼角的淚:“真不知道是誰派你來整治我的,好了好了,就等你願意我們再結婚,那幾處房產你真不要我就收回來,原來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是想對你再好一些而已。”
“傅希堯……”夏小冉抓著他的胳膊喊道。
傅希堯皮肉吃痛,低頭看她還是流著眼淚,以為她還鑽牛角尖的委屈著,姿態放得低了又低,好言好語哄著:“我的姑奶奶,你還想我怎麼樣?我認錯,全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成麼?”
夏小冉用力地攀著他,搖搖頭咬牙說:“傅希堯,我,我好像要生了!”她的額上漸漸地滲出汗來,臉色也因為一抽一抽的疼痛而微微扭曲,唇瓣都咬出血來了。
要生了?不是還有半個月?
轟一下,傅希堯完全傻了,看過的書學過的東西完全不管用,還是手機鈴聲喚回他的理智,是傅夫人打來的。
還沒等他母親問話,他就焦急地喊著:“媽,媽,冉冉她,好像要生了,我該怎麼辦?”
在北京的傅夫人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住了,好在還能當機立斷地提醒:“還能怎麼辦?趕緊送醫院啊!是才開始疼嗎?估計沒那麼快生的,你要穩住,知道嗎?”
對,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