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血紅的玉牌,玉牌上面一個骷髏頭活靈活現。
鬼王令!
五千年前,因為就是這塊鬼王令牌,掀起了修邪三教和修真五教的血雨惺風,雖然他們並沒有見過這塊整個修真界和修邪界聞風喪膽的鬼王令牌,但他們的師傅們對他們的描述卻是歷歷在目。
五千年前,就是這塊鬼王令的主人,在短短十年的時間之內,幾乎誅殺了修真五教的幾乎一半的高手,而且此人出手心狠手辣,每次出手之下均會讓對方形神具毀,不管對方的修為有多高都在所難免。更令人恐怖的是,沒有人知道鬼王令主是怎麼出手的,用的是什麼神功厲器,因為見過的人都死了。
而當時的鬼王令主卻是出現在鬼教之中,正因為如此,鬼教便聯絡魔教和妖宗中人,想借著這個萬載難逢的機會徹底擊潰修真五派,佔據整個神之界。
不想在最關鍵的時刻,鬼王令主協同鬼王令神秘的消失了,而且再也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他消失後的狀況可想而知,雖然鬼王令主在消失以前已經重挫修真五教,但當時修邪三教的實力和修真五教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鬼王令主一退出,整個戰局頓時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修真五教立即反撲過來,幾乎將修邪三教徹底的殲滅,幸虧關鍵時刻,魔教的祖師們煉成了一條“噬血狂龍”,而當時修真五教也確實傷亡過大,那裡能再和威力巨大的“噬血狂龍”力拼,於是正派中人也不想再拼殺,便將修邪三教逼到了荒野之地後便不再窮追不捨,而急著自己恢復元氣去了。
五千年過去了,當日經過那場血雨腥風的人物大多不是羽化飛昇,就是轉世投胎了,但經過前輩之口流傳下來的關於鬼王令的神秘故事,卻是在正邪兩派之中廣為流傳。不想今日這鬼王令牌又重新出現在了鬼教,怎麼能不讓眾魔頭眼前一亮。
“九陰鬼王,你手中所拿的當真就是鬼王令牌”,血魔尊聲音有點顫抖。“千真萬確,而且我們鬼教三王已經尊奉鬼王令主為我們鬼教的首領,所以我便不再可以隨便說話了”,九陰鬼王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其實鬼王令牌也不算什麼稀奇的東西,在當年的令主出現之前,也就是鬼教教主的一塊隨身信物,用來傳達教令,所以目前在神魔殿中之人倒也並不懷疑九陰鬼王的話。
“鬼王令主目前何在?”。血魔尊又恢復了剛才的不可一世,他並不懷疑鬼王令牌,但現在他不太相信五千年前曾經出現在神之界的鬼王令主在五千年後還會出現。“鬼王令主早就來了,現在就在神魔殿外”,九陰鬼王陰笑著說到。
話音剛落,大家便感覺到神魔殿門口,一股煞氣逼面而來。
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身著青衣的年輕人飄身而入,只見他一頭血紅的頭髮披在身後,灰色的眼睛中不斷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此人正是鬼逍遙。在他身後,一個身著黑紗的女子緊隨其後,俏麗的臉上掩飾不住的媚態橫生。那體態婀娜的女子卻正是鬼玲瓏。
看到鬼逍遙和鬼玲瓏莫無聲息的飄入神魔殿,眾人的心中不知為什麼均產生一陣陰冷的感覺。
“見過教主”,九陰鬼王,驅獸鬼王,銷魂鬼王那裡還敢坐著,三人已是站起身來向那詭異的年輕人的見禮。
鬼逍遙並不答話,隨手輕輕一揮,算是叫他們免禮。
鬼逍遙掃視了一遍神魔殿中的眾人,灰色眼睛中發出的冷冷的光芒象利劍一樣好像要刺穿眾人的心。就連一直騷動不停的九尾妖皇也被鬼逍遙的煞氣所攝,半天不敢稍動。
鬼逍遙並未向任何人施禮,就直接坐到剛才九陰鬼王坐過的位子上。而鬼玲瓏和鬼教三王並不敢落座,全部侍立在鬼逍遙的身後。
血魔尊覺得非常的納悶,看那年輕人目前的修為,絕對不會超過探虛初期,明顯在鬼教三王之下,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而且鬼教三王在他面前那畢恭畢敬的樣子連自己看著都有點羨慕,這個就讓他覺得太奇怪了。
“這位兄弟尊姓大名”,血魔尊還是先開口了。
“修邪三教共同舉事的時候,我們鬼教還是聽從魔尊的指揮就是”,鬼逍遙冷冷的說道,他並未直接回答血魔尊的提問;卻是講出了大家都沒有想到的話題。
“至於我怎麼稱呼,這個並不重要,就叫我鬼王令主就是了”,鬼逍遙接著說道,說話的時候,鬼逍遙從身後拿出一把墨綠色的兩尺長短的玉笛,那玉笛上鑲嵌著七顆小小的骷髏頭,那骷髏頭晶瑩透明,裡面分明有絲絲並不起眼的血霧。鬼逍遙鍾愛的撫摸著他的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