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知道加入歐盟這事得黃。
假如他的推測正確——他也有**成的把握是正確的,主教派人殺了這位m國領導人的兒子,進而促使m國加入歐盟的計劃破產。那麼他將在外貿投資上賺取到常人都難以想象數目的鉅額財富。
用美鈔兌換m國貨幣的單位是一家海外的空殼公司。主教要處理這些錢就必須有自己的賬戶,雖然他沒有真名。但是他可能用假身份開了戶,又或者甚至是有他比較信任的人幫他管賬。無論是哪種情況。只要根據資金路徑查下去,就有可能離揪出主教的目標更進一步。
然而,那是芭芭拉還在的情況下。
這種追蹤手段可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至少世界上多數警察機構都沒人能做到。這再一次提醒了羅伊,有“神諭”的幫助是何其有幸的一件事。
羅伊暫且把這個想法放到了一邊,決定先從另一樣工作開始——保障埃弗朗特先生的安全。
他撥通了戈登局長的電話,並把自己的號碼顯示為了“未知”。
“戈登局長。”他用變聲器處理過的低沉聲音說道,“這裡是翼騎士。”
“哦,你啊。”戈登坐在局長辦公室裡。問,“我能幫到你嗎?”
羅伊說道:“埃弗朗特?克洛伊。”
“我知道,m國領導人的兒子,他怎麼了?”
“他本人現在就在哥譚,而有人想要他的命。”羅伊道,“非常厲害的人。我需要你派出最好的警力對他實施保護,同時我也會暗中進行關注。”
戈登取下眼鏡,揉了揉鼻樑,問道:“你確定嗎?”
“非常確定。”羅伊篤定地說。
“好吧。我會加派警力對克洛伊先生實施保護的。”
戈登局長當夜就開始安排人手輪流值班,做好埃弗朗特?克洛伊的安保工作。遺憾的是,克洛伊先生似乎對警察不怎麼感冒,婉言拒絕了戈登的好意。表示對自己住宅的保護措施有著十足的自信。
無奈,戈登留下不明顯的幾名警察在附近呆在警車裡待命,發現異常隨時呼叫總部。
翼騎士也在這幢房子附近待了一夜。距離m國正式加入歐盟的時間只剩下兩個晚上了。如果主教會派什麼別的人來動手,那麼這兩天就是最後的機會了。
繞著附近的建築巡視了三個小時後。對方終於有了動作。
羅伊透過面罩眼部的望遠和夜視兩項功能發現了三名狙擊手,分別被安插在三個不同角度的屋頂上。三人的視角幾乎完全包圍了克洛伊先生的住宅。
羅伊不動聲色地一個個接近了狙擊手們的身後,無聲地將他們接連放倒。
這沒什麼難度,並且他也確認了周匝沒有別的狙擊手。不過狙擊手肯定不會是最大的問題,他們的出現只能說明更猛烈的攻勢就要來了。
埃弗朗特此時還坐在書房裡,毫不知情地看著書。他身邊跟著三名黑衣保鏢,這三人都是他最信任的,在得到戈登局長“有人要殺他”的通知後三人就寸步不離地貼身保護埃弗朗特。
陡然之間,敵人就降臨了,宛如俯衝突擊獵物的鷹隼,連驚慌的機會都不留給獵物。
玻璃“哐當”破裂,戴著雙色面具、揹著兩柄交錯的長劍、手持mp5的喪鐘破窗而入,面具下的眸子彷彿能射出冰冷的暗器,讓人對視一眼就彷彿身陷冰窟,無法動彈。
是殺氣,擁有常人無法想象經歷的殺手被磨鍊出來的可怕殺意。
前面兩名保鏢愣了一下,隨即齊齊拔出了手槍,但沒有一個人來得及開啟保險栓就被一梭子子彈掃倒。唯有最後一名保鏢反應迅速地抱住老闆往桌子下面一撲躲過了一劫,子彈將桌上的書本紙張射得粉碎,如同雪花般漫天飄落。
喪鐘停止了射擊,放下了mp5,從背後抽出長劍,緩緩朝著桌後縮著身子瑟瑟發抖的埃弗朗特和他的保鏢走去。
忽然,他腳步一頓,猛地轉體,槍口轉向了視窗。幾乎同一時刻,翼騎士宛如一條漆黑的靈蛇從視窗倏然閃入,一枚飛鏢飛旋而來,正插在了喪鐘的mp5槍口。喪鐘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槍膛炸裂。
炸膛的衝擊使得他動作為之一滯,羅伊趁機箭步搶上,飛身跳起,雙腿併攏朝著喪鐘胸口全力一擊將其倒踹出去,自己則在喪鐘身上借力後空翻落地。
他轉頭對身後桌下的兩人大喝:“跑!”
埃弗朗特的保鏢急忙扶起他的主人,兩人狼狽地從門口竄了出去。
喪鐘不緊不慢地站起身,拔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