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面容了。最後,陳小姐打了通電話請鎖匠過來換鎖。我猜想,這半年租約過後,陳小姐是走定了。又說不定,陳小姐過幾天以後找到新的地方就會離開。不過沒關係的,預言會實現的很快,在所有人離開這裡之前都脫離不了關係。
今天是假日,但對王先生來說可不是輕鬆的時光。王先生兼了好幾份業務工作,現在的他應該正在某個鬼地方推銷不實用的教學光碟、或是可以吸起保齡球的恐怖吸塵器,每次都要搞到下午三、四點才會回來。
而懂事的王小妹,每個週六跟週日上午都會乖乖去對面的兒童美語上課,然後中午放學後,才會去轉角的好口味麵攤打包一碗乾麵還是什麼的回來吃飯,一邊做功課、一邊等王先生回來對她再接再厲的意淫。有時候王小妹功課寫完了,她也會去對面敲門,找陳小姐一起看電視吃零食,如果陳小姐沒有在吸別人的老二的話。
而今天,王小妹恐怕要來一場奇遇記了。我冷笑,就像電視劇裡的壞人劉文聰一樣。不管王小妹遭遇的過程多麼歧異,我都有不同的劇本將預言導引到相同的結果上頭。這是一個好導演應該做的。
我轉過頭,看了看躺在我房間床上的王小妹,她睡覺的樣子真是可愛,小小的俏臉紅通通的,細細的呼吸聲有條不紊在稚嫩的胸口起伏著。我忍不住走到她身旁蹲下,親親她粉紅色的小乳頭,摸摸她一絲不掛的白色肌膚。王小妹長大以後一定是個美人,大美人。
不過看來是不可能了。
我拿著粗繩將王小妹紮紮實實地綁好,還特別突顯出她剛剛發育中的美好乳房和渾圓的小屁屁,有如一件強調童年綺夢與深邃幻境的前衛裝置藝術。我低下頭,與她一陣激烈又深情款款的蛇吻後,我在王小妹的嘴裡慢慢吐了一口膿痰作為道別的紀念,然後拿起強力膠布封住她的小嘴。意猶未盡地,我用手指輕輕彈了她軟不溜丟的小乳頭。王先生果然有大定力,朝夕與這樣的美人胚子相處都能剋制住一個單親父親理所當然的慾望權力。
“到底還是我得逞了。”我得意洋洋。
對付一個小孩子,手段當然輕鬆寫意。趁著王小妹放學回到這裡,開啟房門的瞬間,守株待兔的我立刻拿著沾有一大堆乙醚的棉布從門後 住她的口鼻,只消兩秒,王小妹就像小白兔玩偶一樣乖乖軟倒在我懷裡。
我看著螢光幕。
老張自美好的回籠覺醒來已經很久了,他杵在視窗拿著望遠鏡偷窺對面大樓的住戶已足足三個小時。大概是這兩天老張的性慾已經徹底被陳小姐撩撥起來,他偷窺時的表情顯示出意興闌珊的蕭索。他大概正在哀嘆自己昨天被誤會的衰運?天知道。要不是昨天愚蠢的一切,老張現在應該在陳小姐的床上施展他的肉棒神技吧?下午兩點,一直喝著床底下珍藏的過期牛奶的老張,肚子終於餓了。老張摸著肚子走下樓,經過陳小姐的房間時,老二大概又癢了起來,試探性地將鑰匙插在鑰匙孔轉了轉,發覺門鎖這麼快就被換掉了,於是朝著房門重重砸了一拳。
“吵什麼!”陳小姐憤怒地朝門外咆哮。
老張深深吸了一口氣,朝房門比了箇中指後,便快步下樓出門。
“輪到我了。”我抱起赤裸的王小妹,走進升降梯。鏽蝕的柵門鏘鏘鏘關上,惡魔的影子在小小的空間裡妖異地祟動著。
老張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便當跟兩罐海尼根。而我也坐回電視機前,手裡拿著一碗康師傅泡麵。
算算時間,王小妹醒來的“點”如果落在下午兩點左右,我就進行計畫A;如果在四點附近醒來的話,我就進行計畫B;如果拖到晚飯時間才醒來的話,我也有計畫C可以執行。如果,王小妹因為我拿捏乙醚的劑量錯誤,而再也醒不過來的話,我也有終極的計畫D可以實踐。當然了,如果以上的情況都沒有發生,而是“另一種迫使我更快速下手”的異變發生的話,在“無法逆料的暴走人”穎如不出現攪局的前提下,我仍舊有七個儲備計畫可以操控,只是比較麻煩罷了。
這就是預言真正恐怖的地方。一個絕頂的預言家,不只是在腦中堆砌影象,用嘴巴恐嚇世人。他還要具備不可思議的實踐能量。
我吃著泡麵。現在我就只需要做這件事。
三點半,王先生疲憊地拎著小皮箱,還有一個該死的樣品吸塵器,一步步踏上樓梯。
柏彥坐在浴室馬桶上,手裡拿著一把瑞士刀,端詳著自己的手臂。他只是端詳。想借著這個視覺動作召來上天的憐憫。柏彥不管再怎麼疲倦,都不敢闔上沉重的眼皮。天知道“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