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交給五皇子,告訴他,他該是時候回宮了。”方笑語目光一沉,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冷笑。
而此時祠堂的外邊,葉西辭卻依舊盯著祠堂的方向,眼中閃爍不定的神色讓人看不出他正在想些什麼。
突然,一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葉西辭的視線之中。
那人容貌與他有幾分相似,就連身高以及身材都有幾分神似,只是氣質卻完全不同,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的背影正是屬於這王府之中另一個少爺葉西乾的。
此時的葉西乾手中拎著一個小巧的食盒,用袖子半掩住不讓人看到。四處望了望不見四周有人,這才推開祠堂的門,俏步進入其中,又重新將門掩好。
祠堂中照不進陽光,所以顯得有些暗潮,只有兩盞微弱的燭光勉強可以讓人看到對方的臉。
李素青見到來人是葉西乾,立刻緊張的四處張望,然後拉過葉西乾到他身邊,小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母親,你一日都未曾吃過東西,定是餓壞了。之前父王讓人看著,兒子不能過來,讓母親受苦了。”葉西乾一臉關心道。
李素青臉上的神情忽然溫柔,道:“你是個好孩子,你能想著娘,娘已經很開心了。你又何必冒險前來?若是被你父王看到了,怕是要連累你與娘一同受苦了。”
“母親這是說的什麼話?母親受苦,孩兒感同身受。母親先別說這些,孩兒給您帶來了些吃的,母親先填填肚子,也有力氣說話。”葉西乾將食盒開啟,將幾碟小菜和一碗大米飯擺開放好,道:“母親,兒子來的匆忙,所以只帶了些方便的小菜,母親不要嫌棄,等母親出去了,兒子在給您訂上一桌好酒菜,陪您喝幾杯。”
“你是好孩子。”李素青微微一笑,隨即問道:“詩蘭如何了?”
“還能如何?”葉西乾一撇嘴,似乎有些厭惡道:“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叫她來看母親,她竟說沒有父王准許,她不敢前來,當真是個白眼狼!”
李素青臉色頓時一跨,葉詩蘭的行為霎時讓她心冷幾分。
可是事實上葉詩蘭也很冤枉,從頭至尾,葉西乾從未與之提過要看望李素青的事情。她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各種莫明的恐慌之中,想起方笑語成親第二日敬茶前說的那些挑撥離間的話,再加之最近她得到了許多讓她很不安的訊息,她整個人都恍惚不已,哪還有心思來祠堂看望李素青?
“都怨蘇紅綢那個狐狸精,若不是她,王爺又豈會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懲罰為娘!”李素青突然惡狠狠道,將一切不快莫名的都扣到了蘇紅綢的頭上。
葉西乾眼中卻隱晦的閃過一絲厭惡,只是並未叫人發覺,便恢復到關心的神色道:“那蘇紅綢固然不是個東西,可母親也是,何必與父王對著幹?父王對母親是有情的,只是礙於面子,總不能先向母親服軟。這個時候,母親但凡給父王個臺階下,父王也就順水推舟的原諒母親了。只要將父王的心從那狐狸精那裡搶回來,再收拾她豈非是小事一樁?母親又何必為了個民女跟父王賭氣,反倒惹得父王更加不快?”
李素青聽出了葉西乾語氣中的一些抱怨,只得嘆息道:“西乾,你不明白。娘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和詩蘭啊。”
“為了我和詩蘭?”葉西乾眉頭一皺,想不明白自己母親這話中隱藏的意思。
惹惱了父王,與父王對著幹,是為了他和詩蘭?難道她不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父王遲早也要厭惡了他和詩蘭,這又怎麼會是為了他好?(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章 歇斯底里
“母親,您的話,兒子不明白。”葉西乾隱隱有種憂心之感,這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只是某一個瞬間,讓他覺得自己的母親所說的這些話對他來說會很重要,可他抓不住那個去理解的時機,最後只能越發的疑惑。
李素青苦笑,有些事她不能說的太明白,畢竟隔牆有耳。
這安王府看似安全,可實則危機四伏。
如今,她已經不能再緊抓著安王府的權力,所以就連說話都不能太過露骨,免得被人偷聽了去,亂生波折。
於是她只能隱晦的提及道:“乾兒,孃的前半生半點不由自己,從記事起就是她人培養的棋子,從前沒想過反抗,更不敢反抗,所以如今累得你們也跟著娘受罪,娘於心不安。”
葉西乾眉頭越皺越緊,這話聽起來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李素青左右張望,又起身去檢視祠堂周圍是否有人,而後回來摸著葉西乾的頭道:“乾兒,娘與你父王鬧,與你父王折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