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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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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冷冷道:“怎麼,長安沒有夜禁,我們黑夜行走是我們的事情,就因為我們管了閒事,你就要借題發揮麼,可是想把我們送官麼?”

荊遲笑道:“這倒不是,只是請兩位到我們那裡做客,若是兩位都是清白之人,荊某不僅向兩位致歉,還要和兩位交個朋友,以後在長安若有什麼礙難,只要荊某幫得上忙,絕無二話。”

那個灰衣人手臥劍柄,神色凝重,那個黑衣人也將手放到腰間,眼看就要出手,可是他們看這些侍衛個個虎視眈眈,而且荊遲又是虎目含威,沖天的殺氣已經將兩人籠罩在其中,不由心中十分不安,就是能夠衝出重圍,只怕也是形跡全露,正在猶豫的時候。這時候車簾一挑,一個青年探身出來,他披著黑色披風,掩住了衣著,相貌十分文弱清秀,他就那麼在殺氣滿盈,箭在弦上的時候顯身出來,微笑道:“荊將軍,住手。”

兩人心中一動,都望了荊遲一眼,眼中閃過了然之色,望向我的目光卻是帶著疑惑,我更加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便笑道:“下官雍王麾下,天策帥府司馬江哲,方才屬下多有得罪,江某代他們向兩位致歉。”說著,我拱手行禮。

那兩人也不約而同躬身還禮,那個灰衣人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道:“原來是江大人,在下早有所聞,衝犯車駕之罪,還請見諒。”

那個黑衣人神色又驚又喜,卻不說話,我看了他一眼笑道:“葉兄,方兄在長安可要小心,殿下對兩位的主上並無惡意,可是若是方兄行蹤洩漏,我家殿下也不便手下留情,長安雖好,卻難久居,還是請快些離去吧。”

我剛說了一句“方兄”,那兩人同時身子一震,全身功力已經凝聚,就要出手,但我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鬆了口氣。那位黑衣人猶豫了一下,躬身下拜道:“江大人,方某入京也是情非得以,不知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我倒是一愣,看穿這兩人的身份本是偶然,那葉天秀本是慶王屬下,也曾經多次秘密入京,我見過他的畫影圖形,認得他本是應該,那個姓方的卻是我猜出來的,這人膚色特殊,顯然是常年在陽光下曝曬而成,再見他手上有常年收帆被繩子劃出的痕跡,再根據和葉天秀交好的因素,我才猜到他的身份。本來想說幾句好話,表達善意之後就讓他們離開,免得多了一些不可控制的變素,想不到這個方遠新竟然要和我敘談,這事如果傳了出去,姜永畢竟還是叛逆,雖然雍帝根本不想為難他,但是對我終究不大好,但見他目光中充滿了懇求之意,我心一軟,道:“方兄請到車上一敘。”

方遠新看了葉天秀一眼,低聲道:“你先回去吧。”

葉天秀也低聲問道:“他是雍王親信,你要考慮清楚。”

方遠新苦笑道:“少主性命要緊,這也顧不得了,雍王總不會趁人之危吧。”

方遠新踏上了馬車,葉天秀憂慮的看了我一眼,行禮告辭,就要帶著那個孩子離開。

我揚聲道:“且慢。”

葉天秀心中一凜,回身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笑道:“葉兄在長安只是過客,這個孩子還是交給江某處置吧。”

葉天秀心中一寬,道:“那就拜託江大人了。”說罷迅速的隱入夜色當中。一個侍衛策馬上前,一彎腰將那個孩子提起放在馬上,那個孩子倔強的掙扎了一下,充滿敵意的目光望向那個侍衛,那個侍衛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腦袋。

方遠新剛踏進車廂,就看見一個相貌清雅陰柔的少年坐在那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目光讓方遠新覺得全身似乎被一桶冰水澆個透心涼,他立刻知道了此人的身份,“邪影”李順,這個武功邪異驚人,卻甘心屈身為僕的絕頂高手。

我見方遠新如坐針氈的表情,給了小順子一個眼色,他周身的殺氣立刻收斂不見,方遠新只覺得鬆了一口氣,心道,邪影果然不同尋常,我見他已經平靜下來,這才道:“不知道方兄想和江某說些什麼呢?”

方遠新神情黯然道:“江大人既然知道在下的身份,就該知道在下的主上是誰?”

我微微一笑道:“江某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方將軍既然知道如今貴上仍然是大雍的欽犯,為何卻要和江某詳談,若是此事洩露出去,只怕江某就是想要放手也不可能了。”

方遠新道:“方某正是見江大人頗有迴護之意,才敢和大人商量。”

我回想起他剛才和葉天秀交換的低語,心中一動,笑著問道:“請問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在下效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