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歲年紀,但是身體健康,還是喜歡種菜養雞,秦勇又僱了幾個僕婦照顧母親,所以母子兩人都是十分愜意,秦青就最喜歡去吃秦母做的小菜,總覺得比起家裡的名廚做的還好,可是他成親之後,卻是漸漸的遠離了這些生活。
一邊回想,一邊策馬而行,沒有多久,秦青就到了秦勇的住處。跳下馬,他用力敲門,門內傳來一個充滿朝氣的聲音道:“來了,大哥回來了麼?”秦青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勇哥搬家了麼。還沒等他想清楚,門已經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探出頭來,看見秦青就是一愣,問道:“這位官爺,您找誰啊?”
秦青猶豫地問道:“秦勇在麼,我是他的堂弟。”
那個少年眼睛一亮道:“乾孃總是說起將軍呢,還說您最喜歡她的菜。”說罷轉過頭去喊道:“乾孃,乾孃,秦青秦將軍來了。”
門裡面傳來笑語聲道:“什麼秦將軍,在這裡他也是你堂哥,華兒,還不讓青兒進來。”
那個少年嘻嘻笑著,把門拉開,秦青滿面糊塗的牽馬進去,將坐騎系在院中的大槐樹上,對著站在臺階上笑容滿面的蒼老婦人道:“嬸孃,這些日子沒有來看您,您老身體可好?”
老婦人道:“好著呢,就是你勇哥,總是忙得不著家,幸好還有華兒陪我。”
秦青疑惑地問道:“這位小兄弟是您的義子?”
老婦人笑道:“他叫劉華,原本是江南人,自小無父無母,在外流浪,前幾年跟了一個大商人做了幾年工,也算是讀了些書,長了些見識,後來流浪到長安,卻不幸生了病,幸好你勇哥有一天發現他病倒在路邊,就把他揀了回來,我看這孩子聰明懂事,索性就收了這個乾兒子,他也沒有別的好處,就是知疼知熱,勤勞肯幹,現在在一家綢緞莊當夥計,已經升了領班了,不像你勇哥,就知道在軍營裡面廝混,現在也沒有給我找個兒媳婦,讓我抱抱孫子。”
秦青這才明白過來,看向劉華,只見這個少年眉清目秀,眉彎如月,眼明如星,嘴角含笑,令人見之便覺得可親可愛,不由心生好感,便笑道:“既然是嬸孃的義子,你也叫我一聲四哥吧,我們這一輩,勇哥排行老大,我是老四。”
劉華乖巧地道:“小弟給四哥見禮,四哥是來找義兄的麼,方才大將軍已經把義兄叫去了。”
秦青心裡一慌,問道:“你看勇哥神色怎麼樣,有沒有擔心我爹爹責罰。”
劉華差點笑出聲來,忙道:“勇哥沒什麼異常,就說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讓我和乾孃不用等他。”
秦青心裡嘀咕,當然不用等他,看來今天晚上跪祠堂的時候有人陪我了。想到這裡,他也不敢再耽擱時間,便道:“嬸孃,你們忙吧,我也得回去給父親請安了。”
老婦人笑道:“這也是的,你們兄弟都一個樣,今天勇兒也是正要去見大將軍,就被大將軍派來的人召去了。”
秦青聽得更是心慌,連忙匆匆告別,上馬就向大將軍府馳去,他可沒有看見,送自己出門的那個少年劉華,眼中露出了一絲古怪好笑的神色。
秦青滿心都是憂慮,又想快些到家,免得父親火氣更大,又害怕見到父親之後,不容分說就是一頓棍棒下來,讓自己進祠堂跪著。就這樣猶猶豫豫地回到家中,一進門,就有家將稟告,老爺有令,公子一回來就到書房見他。
秦青心中就是一凜,父親的書房可是他最恐懼的地方,每次自己若是犯了錯,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叫到書房,可是現在也不能溜走了,只得故作鎮靜地來到書房門前。當秦青終於鼓起勇氣推門進去的時候,卻是一愣,秦彝一身便裝,正在和秦勇指著地圖說著什麼,見到秦青進來,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繼續和秦勇說話,秦青仔細聽去,卻是父親正在和秦勇商議,如何重新佈置長安防衛,免得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秦青不由一陣慚愧,也不敢插話,只聽父親和秦勇商量著如何佈防,從前禁軍的主要職責是維護皇城,對於長安城內的治安主要是由京兆尹負責的,所以這次發生事故,禁軍有些措手不及,雖然也有禁軍的實質上的統領秦彝不在的緣故,可是隨機應變還是有些不足,所以秦彝重新規劃了禁軍的佈防以及訓練的方案。
等到兩人商量的差不多了,秦彝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青兒,你有什麼要對為父說得麼?”
秦青心裡一跳,連忙道:“父親,都是青兒無能,還請父親責罰。”
秦彝微微一笑,道:“如今你是靖江駙馬,我也管不了你了,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你年紀尚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