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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忌貌文秀,又兼身世悽苦,常有慚意,乃覆以青銅鬼面,終日不解,人皆以“鬼面將軍”呼之,隨身護衛皆效之,敵我上下,皆畏之。

——《北漢史·譚忌傳

天邊蒼鷹飛過,曠野青天,荒草漫漫,沁水嗚咽,淒涼的鷹唳令人心中頓生人生寂寥之感。譚忌策馬站在沁河岸邊,目光中滿是冷淡冰霜。

幾個斥候飛馬趕來,拜倒在地,其中一人高聲道:“啟稟將軍,敵軍輜重大營建在廟坡,糧草堆積如山,輜重大營的東營跨沁水,西營跨十里河,後營距兩河交匯的秋風渡只有三里路,沁水上有四道浮橋,十里河上有三道浮橋,秋風渡共有水軍船隻千餘艘,每次可以運送數日糧草輜重。輜重大營中軍打得是荊遲的旗號,共有一萬騎兵,兩萬步兵。”

譚忌沒有作聲,只是做了一個手勢,侍立在他身側的一個同樣戴著青銅面具的侍衛,三十六騎之一,朗聲道:“將軍命你退下。”

幾個斥候同時鬆了一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對著譚忌,是很少有人能夠坦然自若的。

待他退下之後,譚忌寒聲道:“羅蒙,你說,為什麼堂堂一個大將,會被放到輜重營裡,荊遲在大雍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騎兵將領,卻被置閒在輜重營,從前齊王掌管軍權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