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事情我管那麼多,所以我客客氣氣地道:“晚生江哲,字隨雲,這次到建業是去赴考的。”
李天翔目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道:“公子才華絕世,想必是蟾宮折桂,輕而易舉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為了圓謊,我跟本不想參加科考,反正我有辦法避免中舉,又讓別人說不出什麼來。李天翔見我窘迫,也不在說及科考的事情,感慨地道:“唉,這次從蜀中來,看到中原局勢緊張,在江夏又幾乎遇上戰事,現在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作了。前陣子南楚國主下旨增加關稅,幸好蜀王國主遣使到南楚談判,要不然我們的貨船就要賠本了!”我隨意地道:“其實蜀王國主根本不必費心,南楚、蜀國唇齒相依,只要把這層關係說透,國主一定會降低關稅,甚至還會提供通商的優惠呢?”
李天翔微笑著問道:“這怎麼說呢,在下可是不明白。”
難得遇到有人想知道我的看法,我得意地道:“這就要從當今天下的局勢說起,當今天下,南楚和大雍對峙南北,但這只是表面的事情,不論軍力民心,南楚都不及大雍,只能防守,無力進攻,所謂剛不可久,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