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凡是家裡頭有爵位的人家,襲爵的無不都是嫡長子,整個京中,你聽說過誰家襲了爵位的嫡長子不住在府裡的正房而是偏安一隅住在那花園子裡?
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你和妹夫在這正房裡住著還可以說是你家大爺因為孝道才特意讓了出來的,等到哪天那賈府的太太要是去了,按照禮法,你和妹夫是理應是要分府別居的,到時候你和妹夫又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臉面繼續住在那賈府正房?
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你們府裡那點子事又是鬧得人盡皆知,要是萬一哪天有人看你們賈府不順眼,你和妹夫越過了那襲了爵的嫡長子住在正房裡這就是現成的把柄啊,真到了那時候,別說你和妹夫還是得從那正房裡搬出來,恐怕還要擔上個枉顧禮法的罪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想想到了那個時候,你和妹夫又該怎麼辦?”
一連指出了好幾個問題,王夫人都只是垂頭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臉上也是一派的麻木,彷彿她根本就沒有聽見王子騰所說的那些話一樣,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王子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憊的說道:
“我說的這些終歸都是為了你好,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