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絲絲結結巴巴的:“我隨便說說。”
可惡啊,麻藥的藥效怎麼還沒過去》《
雷絲絲不由抿了一下嘴唇,而這時,魏奕的眼睛極快的一眯。
他扶住她的耳朵,慢慢道:“你說的話,我從來不是隨便聽聽。”
啊?雷絲絲楞了一下,嘴巴微張,舌頭伸出一點點。
接著她就看見,頭頂的光明被遮掉大半,牙關被開啟,薄荷味席捲而來。
雷絲絲傻了,眼睛放空:天哪,他是不是在吻她,是不是?!是不是?!
下雨天的,難道是鬧鬼了?
但舌尖的炙熱滑膩和喉嚨的刺痛感,卻提醒著雷絲絲,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雷絲絲兩腿發軟,整個人要往地上歪去。
魏奕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接著他把她緊緊的箍在懷裡。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噗一聲被擠沒了。
雷絲絲嚶嚀一聲,又被魏奕吃了進去。他的胸膛壓著她的胸,或輕或重的擠壓。
所以說,大胸什麼的,最討厭了》《
雷絲絲平常跑步的時候,上上下下一動,就疼得不行。何況公公這麼碾來碾去,雷絲絲疼的要飆淚了,全身卻像過電般的酥軟。
只想更近、更疼,好像才能填滿胸口的空虛似的。
疼愛,疼愛,原來也可以是這個意思啊:讓人疼痛的,才是愛吧?
雷絲絲被吻得缺氧,情不自禁的勾住了魏奕的脖子。
魏奕順勢在她頸側親吻,牙尖劃過她的大動脈。
雷絲絲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的想:啊啊啊,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麼?
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一出來,雷絲絲立刻把自己拍死。
她在想什麼啊!
公公已經有王雅思了,自己這樣、這樣不就是小三嗎?!
NND,公公這個混蛋,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竟敢學別人玩出軌?
雷絲絲委屈了,憤怒了,爆發了。她撐在魏奕胸口狠狠一推,結果卻聽見公公喉間的一聲悶哼。
額,她好像打在他傷口上了,淚。
雷絲絲連忙問:“公公,你沒事吧?”
她的眼睛迷迷瞪瞪的,嘴唇鮮紅欲滴,彷彿可口的水果。
魏奕苦笑,丫頭勾引人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麼?
他啞著聲音嚇唬她:“有事。”
“有……事?!”雷絲絲叫了起來,快哭了。“你哪個房間,快回去躺著吧。我、我去叫醫生!”
說完雷絲絲到處張望了一下,嘴裡嘀嘀咕咕的:
“醫生……對,醫生!醫生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魏奕輕笑:“喉嚨不舒服就少說點。”
“我沒有!”雷絲絲反駁道,嘴唇充血,腫的像香腸。真不舒服,也是嘴唇比較不舒服吧?
某人堅持不懈的原地轉圈ing。
魏奕慢慢道:“有你就夠了。”
“啊?”雷絲絲一呆,引來魏奕一聲輕笑。
魏奕有些憐惜的想,這丫頭還是這麼不解風情。怪不得她看不出,她和嚴宇為並不合適。
嚴宇為的眼裡有太多算計。她不懂,但對他來說,一目瞭然。
把雷絲絲讓給嚴宇為,無異於羊入虎口。
從T大回來之後,他不是沒想過放她自由:努力剋制想她的衝動,用酒精一點點的麻痺自己。
但今天一接到電話,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坐視不理。本來醫生加班替他做檢查。他剛要進去,劉昭昭的電話卻來了。他幾乎想也沒想就衝了出去,留下老大夫吹鬍子瞪眼。
大夫那邊,還是改天道歉吧。
魏奕無奈的嘆氣:“真是敗給你了。”
雷絲絲又是一呆:“啊?”
魏奕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似地。他抿走笑意,牽著雷絲絲的手摺了回去。
雷絲絲木木的跟在後面,某一刻她忽然福至心靈。
公公好像把自己往病房領……
半夜三更……
電閃雷鳴,月黑風高……
雷絲絲不純潔了,腦子裡浮現出很黃很暴力的畫面。
難道,莫不是……
但她還沒有名份呢!
雷絲絲瞅準一根柱子就撲了上去。
她依舊結結巴巴的:“你要帶我去哪兒?不回寢室了?”
魏奕回眸淺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