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進的誘敵太明顯了?”
徐皓月點頭道:“不錯,他的誘敵之策太明顯,但我軍又不能不救廬州。”說到這裡徐皓月又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大家先下去做出兵的準備吧,不管李重進到底有什麼詭計,廬州是一定要救的。”眾將一起站起身抱拳領命而去。
劉逸軒轉身正想要走,卻被徐皓月叫住:“逸軒,你留一下。”劉逸軒應了一聲停下腳步,徐皓月看著桌上的地圖皺眉說道:“我剛才想了想,還是沒能想明白,但我想了個逆推之法,也就是說李重進誘敵被我們發現的話,你說我們會怎麼做?”
劉逸軒似乎明白過來:“王爺的意思是,不管李重進有什麼謀算,我們就偏不按李重進想讓我們去做的辦法去做就行了?”
徐皓月點點頭道:“不錯,若我看出他是在誘敵,知道正陽有韓令坤和郭令圖的兵馬在後窺視,必定會先領軍北上擊破正陽的韓令坤和郭令圖兩部兵馬,因為廬州城雖然要緊,但卻是李重進要來誘敵的,我們不到,他不會那麼快攻陷,正陽離盛唐一百二十多里路,盛唐離廬州百餘里路,都不算太遠,我完全可以先破正陽更弱的韓令坤和郭令圖,他們手下大部兵馬都是懷德軍降卒,戰力不足。然後我再揮軍東進解廬州之圍。李重進佈下誘敵之計,又讓我看出誘敵之計,這計中計的真實意圖,其實是想讓我軍北上正陽,到底正陽有什麼厲害的殺招呢?”…;
劉逸軒皺眉道:“我也想不出來,按王爺的說法,我們就不要北上正陽去,直接先打廬州的李重進好了。”跟著又搖搖頭說道:“還是不對,我們沒理由放著軟的正陽不打,去廬州打大部兵馬都是殿前軍精銳的李重進部啊。”
徐皓月笑了笑說道:“想來的確有些不對勁,你先下去準備吧,或許不經意間會xiangdao。”
看著劉逸軒轉身出去,臉上仍是皺眉苦思的樣子,徐皓月微笑起來,劉逸軒越來越有點軍師的味道,很多時候能和自己xiangdao一塊去。xiangdao這裡,徐皓月又想起其實還有一個人,也常常和自己想的一樣,或許她能有不同的看法。xiangdao此處,徐皓月再也按耐不住心裡的念頭,轉身便往英若蘭的臥房而去。
到了英若蘭的臥房外,徐皓月見房門虛掩,便推門走了進去,只見春睡海棠屏風後面,英凝雅的身影影影綽綽的在晃動,徐皓月也沒多想,一邊走過去一邊喚道:“若蘭,我來了。”
屏風內兩女一起嬌聲驚呼起來,但為時已晚,徐皓月yijing轉過了屏風,往床上一看,登時目瞪口呆。英若蘭身上竟然沒有寸絲寸縷,玉體盈盈的橫陳於床榻之上,俏麗的容顏之上,紅暈叢生,眼神中滿是大羞之意,但又帶著淡淡的嗔怒還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一種驚喜的感覺。
徐皓月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英凝雅馬上攔在徐皓月身前,手中的絲帕揮舞著怒道:“姑爺,你快些出去,我再給小姐擦身呢。”
徐皓月本想調笑幾句,但又怕影響到英若蘭的傷勢,連忙好好的應著,退了出去。站在屏風外面,只聽英若蘭低聲道:“凝雅,讓、讓他再出去一些,還是看得到的。”
徐皓月這才發現透過那屏風上淡淡的薄紗,英若蘭的玉體像是印在那春睡海棠圖之上一般,這種朦朧的香豔感覺,更加讓他浮想聯翩起來。可惜好景不長,英凝雅領了英若蘭的言語,轉出屏風來,將還在痴痴看著的徐皓月推出了屋去。
見徐皓月被退了出去,英若蘭羞紅的臉上,總算鬆弛下來,英凝雅huilai繼續給英若蘭擦著身子,見英若蘭臉上紅暈未退,低聲吃吃笑道:“小姐,其實你和姑爺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了,為何還這般害羞?”
英若蘭臉上又是一紅,她不願讓英凝雅知道兩人還未圓房之事,低聲道:“晚、晚上都是看不見……”
英凝雅哦了一聲接著說道:“原來這樣,小姐你做得對,蕪玉姐姐說了,咱們女人吶,可不能讓男人吃飽了,否則他們就不會珍惜咱們,都跑出去找外面的狐狸精了。”
英若蘭暗暗好笑孫蕪玉這個小辣椒,當真什麼都敢說,看來今後大堂兄有得苦頭吃了。英凝雅跟著說道:“小姐,你不早點告訴我,你沒醒的時候,姑爺也給你換過藥的,你要早說了,我便不讓他換了。”
英若蘭面上紅暈又飛起,窘道:“他、他給我換過胸口的藥?”
英凝雅嗯了一聲,歉然道:“對不起啊小姐,我不知道你不想讓姑爺吃飽的……”英若蘭大羞起來,英凝雅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英若蘭像孫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