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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歸海點點頭,去扶重陽。

重陽笑著說:“歸海師父我自己能走。”

眼看著重陽笑說著要被帶走,端午趕緊攔了去路,歸海疑惑望來,端午肅然地跪下了。

“師父,我與陽兒情投意合,這幾日,我們同住一屋簷下,早已坦誠相對,還請師父成全!”

端午這話說的夠不委婉了,只要不是傻的,都能明白這話的意思。兩位正值風華正茂的男女,共處一室,又是坦誠相對,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歸海看向重陽,重陽淺笑著沒有辯解。

不用言語,就這份淡定自若,歸海就明白了孰是孰非。對端午說:“來一趟何山寺吧,這事我做不了主,不管如何,我們現在要先離開。”

“師父!”端午悲壯地喚道!

噌噌在地上跪爬了幾步,端午抱住了歸海的大腿,哀求道:“師父,讓重陽留下吧,我們是真心相愛,我端午的心意天地可鑑啊。”

此時此景,像極了,即將被拆散的苦命鴛鴦,好似重陽這一被帶走就將見不到面的那種。

端午的悲情,見著同情,聞著落淚呀。

歸海淡定道:“婚姻乃兒女大事,草率不得,我說了不算,寺裡的老傢伙們同意才行。小子,話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人情世故你該明白,哪怕同意了你們的婚事,這三書六禮總得要,事情急不來。現在,馬上,我們要走,你還攔著不讓我們走不成?”

重陽噗呲一聲笑出了聲,說道:“午爺,想娶我可沒那麼簡單,寺裡的老傢伙們會替我把關,真想娶我,你最好做好被痛揍的準備。現在,馬上,我們要走了,還不讓開路,怎麼地,你還想硬留人不成?”

重陽一個人,端午可以擺硬態度,面對歸海這位長輩,他如何能來硬的?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不僅不能對歸海態度強硬,還得伺候著,順著他的心,要不然他回去寺裡一說他的不是,這婚大概得黃。

端午紅著眼,遲疑著爬起來,吶吶道:“那我送前輩。”

這點歸海沒有拒絕。

“給董仲秋安排一下吧,燕南十六騎直接到我那不合適。”重陽得寸進尺道。

重陽要走,不僅要帶著人走,還要被伺候著離開,架子很大,端午很乖地命人安排下去。

路上端午不停地對重陽說話,“娘子啊,我很快就會去接你,你且安心等著我。你和孩子一定要好好吃飯睡覺,不能冷著了。”

端午很入戲,不管重陽如何藐視他的存在,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演的孜孜不倦。

歸海哪裡會信端午的這些鬼話,他們何山寺教育出來的女兒,哪能那麼容易被人佔了便宜。以重陽的性子,她倘若被誰欺負了,她自己就會討回公道,哪還會那麼淡定聽人胡說八道。

但,也是這份淡定,這份不在意地容忍著端午胡言亂語的態度,讓歸海再次瞅了端午一眼。這一眼跟院中重陽沒有排斥讓端午療傷的那次相同的眼神。

帶著審視,帶著疑惑,歸海正眼瞧人不容易。他這一眼,已經肯定了端午的存在,對重陽跟端午的關係,歸海持保留態度。

不過,年輕人的事,他這長輩不好管,默然地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才是他要做的。

耳邊聽著端午的呱噪,不時瞟向重陽似笑非笑的調侃神情,歸海難得露出了笑意。

 。。。  

第48章 家有親戚

準備了多輛馬車,燕南十六騎跟董仲秋遲些時候出發,其他人跟著重陽先乘著馬車出島。

幾輛馬車緩緩駕駛在連線著岸與島的大橋上,融入到來往的普通馬車之列。

小莊樓這座大橋有點來頭,就好像老天都幫著小莊樓一樣,建設之初碰上了百年難遇的退潮,平時在海水中的地露了出來。

小莊樓的島主非常豪氣地直接不惜成本的請了很多工人,只用了一個月的功夫快速建造了這座大橋,這要換成有海水的情況下,想造這麼一座大橋根本很難實施。

就在大橋落成之時,海水恰好漲了。

就因島主的果斷乾脆,不計較可能出現橋未造好就漲潮帶來的損失,這座跨海大橋才得以出現在這裡,要知道,一旦漲潮,投入進去的資金可就打水漂了。

交通的方便又造就瞭如今小莊樓的繁華,如今的小莊樓可以說全然是島主機遇和膽識造就的。

小莊樓離望海樓真的很近,一盞茶的功夫度過了大橋,面朝大橋的那棟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