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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擦著樹杈而過,樹葉擦過臉龐,只是輕蹭了一下,有沒有覺得如同被割傷火辣辣的痛?

這時眼睛是不是酸起來,有眼淚要出來了?臉上的刺痛感覺更明顯了嗎?雙腳是不是更沉重了?

那麼恭喜,你以為躲過的腥臭毒香已進入了體內,腥臭的這種毒,並非閉氣不吸入就能躲過的。

腥臭之毒,腐蝕令其腳受傷的毒,露水中的毒,樹葉上的毒,除了閃過的銀針,其他的毒,在重陽利用地形設下的這個毒陣下,矮個子要近重陽身的這短短距離裡全中了

重陽已在矮個兒的眼前,只要走上一步就能傷到她。可就是這一步,成了矮個兒無法逾越的溝壑身中多種毒的他,連這一步都邁不過去了。眼前一片模糊,全身多處刺痛著,雙腳很沉,想仔細看前面,瞪目而視,換來的是漸黑的景象。

最終他陷入了黑暗之中,眼睛看不到,雙腳抬不動,關節很無力,噗通一聲他跪了地,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跪在了重陽身前。

屋頂上的高個兒震驚了,在他看來,惡狼衝向重陽,重陽唯一的舉動就是射出了幾枚銀針。可那銀針惡狼都躲過了他眼看著惡狼越走越慢,停在了那一步,便是跪下了。

這短暫的時間裡,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腥臭遲了幾秒飄散到了高個兒這裡,僅僅知道了這股毒香的存在,高個兒還是理解不了,以惡狼的身手不可能敗在這易察覺的毒香上。

“好高明的下毒手段。”牆頭落下一人,這人一到,帶著異香而來,混合上了重陽的那股清香,怪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怪味瀰漫。

奮起的燕南十六騎眼見著能把黑衣人全滅了,下一瞬聞到這怪味,當場噴了血,無力地單膝支地,艱難地抬頭。

“藥郎。”高個兒喚了聲來者。

藥郎掃視了周圍情況,對高個兒說:“惡虎你處理後面的事,她讓我來。”

直面重陽,藥郎說:“少主讓我走這一趟真是來對了,你就是惡鬼的師妹?對惡鬼下毒的那位?”

“人長的清秀不俗氣,可以算在翩翩公子之列,誰想身帶異臭,一來就汙了地。”重陽以袖捂鼻,眉頭微皺,很嫌棄地說。

瞅了藥郎一眼,儘管重陽很不想挪位置,她還是衝了上去,想阻止惡虎對董仲秋下手。

重陽從來不是幫羅武辦事,她不管羅武這夥人想在小莊樓幹什麼,她只是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假意幫羅武,使用著羅武給她的便利,假公濟私,她一直是為了自己。

想殺董仲秋的是她,想護董仲秋的還是她,想從董仲秋得到父母的確切情況,重陽就不能讓他這時被人殺了。

如果羅武在這裡,聽到她前面裝瘋賣傻的言論,就該知道她在打壞主意,就會注意以防她下暗手。可惜惡虎不是羅武,他根本沒留意到重陽在裝傻的時候,偷偷在周圍佈下了毒陣。

銀針衝著惡虎射去,半路被藥郎的銀針攔下了。

藥郎擋在了重陽面前,“據我所知,董仲秋也是你的仇人,為何你要救他?”

重陽眼眯了眯,來人不簡單呢,居然知道董仲秋是她的仇人。重陽敢在小莊樓多事之秋時亂跑,全是佔著有羅武在中間,他們這些人當她是同夥。藥郎一句道破了她明面上說是幫羅武的謊言。

“我喜歡親自動手,不勞你們大駕”重陽靠著雲縱步閃過了藥郎的阻擋。

藥郎說:“你不想說就算了,董仲秋今天必須死,我不能讓你壞了事。”

藥郎也使用銀針,閃到他前頭,閃不過他的攻勢,銀針接連到訪,重陽頻頻閃躲。腰有點疼,看來傷口要裂開了。

近不了董仲秋的身,重陽開了一個瓶子,扔到了董仲秋前,瓶子摔碎,液體四濺,花香散出。

胸口很悶的燕南十六騎聞到花香,頓時能舒暢地呼吸了,身子有突然一輕的感覺,起身攔住了刺殺董仲秋的惡虎。

重陽被倖存的黑衣人給圍住了,躺地上沒死的黑衣人突然發難,重陽閃躲,另有黑衣人向她砍來,她再躲,一黑衣人一爪掃來,她的臉痛了下。跟當初被燕南十六騎硬撕掉人皮面具一樣,這次她的人皮面具又被生生扯了下來,很疼,臉頰還多出了三道爪痕。

與被燕南十六騎傷的爪痕如此對稱,就像長了貓鬍子一樣。

藥郎視線落到了避開黑衣人包圍,退到樹下的重陽腰上,淺色的衣服,鮮血滲出看著很明顯。

重陽的臉色很蒼白。

重陽退開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