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異常,黃天宇的沉默不是他設想的劇情。再加上,無論傳聞,還是印象中,都沒有黃天宇這樣的人。
“你的姓!”
花如月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再次出口。彷彿一個姓,就是一種身份的證明。
“黃!”
黃天宇這回答的乾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沒有隱瞞的必要。
花如月露出果然如此的神sè。但是疑惑緊跟著浮了上來,這樣的一個姓,幾乎和他印象中任何一家勢力都沒有關係。但是黃天宇那讓他都沒有看透的實力難道是憑空產生的嗎?
花如月並不相信鬼神,也不相信憑空誕生的實力。但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僅有鬼神,而且黃天宇的實力也可以算憑空產生。
“看來,我們還是需要戰過一場,不過需要換個地方。”花如月緩緩開口,一個人的武功套路也是一個人的身份證明,他不相信黃天宇真的和那些威名赫赫的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好!”黃天宇剛才正好沒有盡興,而且那些招式他還只是懂了些皮毛,和一個更強的武者戰鬥無疑會促進他的領悟。
花如月帶頭,黃天宇沉靜的跟在後面。訓練場上恢復平靜。
炎黃大學,校長辦公室。
敲門聲響起。門開啟。
“什麼事?”說話的是一個頭發微白,臉sè卻很紅潤的男人。
在門口的人望著眼前只有淺淺幾道皺紋的臉,第n次為它的主人是個70來歲的人而在心裡默默感嘆。
“校長,訓練場有學生和教官動手,幾乎戰成平手。”來人平息自己的感嘆,道明來意。
“恩,知道了。”
辦公室又一片安靜。這所炎黃大學的校長望著閉合的門,眼裡感興趣的光芒閃過,慢慢踱步回辦公處,慢慢浮上了然的神sè,他低喃了一句,“原來是他。花家這小子倒是選了個好對手呀……”
第二十一章 武者不是因為招式
熟悉的老巷。這是黃天宇第二次來這了。不同的是,上次的對手是不值一提的方冷,擊敗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現在站在黃天宇面前的臉龐剛硬的男子,是離築基只有一步之遙的花如月,花家的嫡系傳人,黃天宇現在的實力對上他還沒有必勝的把握。
花如月打量著一臉輕鬆的黃天宇,他雖然看不透眼前這個少年的確切實力,但是他對自己的天賦有絕對的自信,二十七歲感受到先天的壁壘,在他所看過的典籍裡也算得上奇蹟。氣勢如狂風暴雨般碾壓而過,武者,首先從氣勢上壓倒對手,是他從小就知道的道理。
黃天宇微微動容,這樣的氣勢,犀利而沉穩,像絕世劍客手中的利劍。他感覺自己只要一動,下一秒花如月就會如出鞘的利劍一樣,給他致命的一擊。黃天宇其實知道花如月現在的實力與他不過在伯仲之間,所謂的致命一擊不過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這樣的錯覺,他驅之不去。
黃天宇沒有選擇立刻動手,衝動是魔鬼,他需要一個尋找一個契機,來突破花如月氣勢上的壓力,否則一開始就失了先機,想扳回局面絕對比現在要難得多。
花如月也在等待時機,在他的感知中,黃天宇是實力相當的對手,這樣的對局,誰輕舉妄動,敗的可能xìng就更高。因為不動就是最好的防禦,面對任何攻擊,他都有更充足的時間來做出回應,從而抓住時機,回以反擊。
除非你有足夠快的攻擊,快到對方來不及防禦,又或者你有能絕對壓制對手的把握,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花家的武功從來就不是先發制人的路數,他對於面前陌生的少年同樣沒有壓制的把握,所以他選擇了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嗎?
搖搖頭,黃天宇目光一直落在花如月的臉上,同樣的目的,誰先放鬆jǐng惕,就意味著誰失了勝利的先機,“事實上,我對這座城市知道的都不算多。”
花如月微微詫異,“哦,那改天我帶你逛逛。”
無關痛癢的對答,在幽靜的巷中飄蕩。祥和平穩的背後,是誰都在尋找的破綻。
黃天宇沒有破綻,他向來是個謹慎的人,花如月的一舉一動,他都沒有忽視,對對手的重視,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花如月也沒有破綻,他經歷了太多的血雨腥風,這樣的等待不過是家常便飯。
“算了,我們這樣下去,估計太陽下山也不會動手。”花如月兩手一攤,對於和他同樣有耐心的黃天宇表示無奈,“這又不是什麼生死決戰,索xìng我們隨便戰上一場,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