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那議論。
“別酸了,他在學生會就幹這個。”
“中性人學霸還是少見,我挺佩服他的。”一個男生拐了一下隔壁,說:“要不你去追他?”
“說得好像能追上似的。”一個女生在前桌微笑著說。
聽得兩個男生窘迫不已。
小陸同學對這些竊竊私語視若無睹,一心只讀聖賢書,哦不,教科書。
週二開始考試,連羅恩這種夜夜笙歌的大神都改邪歸正,和他一樣每天晚上吭哧吭哧地複習。
兩所學校的考試周幾本同頻,伊格納斯公學考試,對面的軍校也考試。
似乎是上次的拒絕起了作用,這幾天雲臻都沒有再收到陸安南的騷擾簡訊。
這也很正常,畢竟那麼明確的拒絕,要點面子的人都不會再繼續糾纏。
雲臻不知道的是,陸安南不是放棄追他了,只是暫時還沒騰出手來。
等最後一門考完,陸安南的資訊就哐當哐當地砸進來。
—親愛的雲臻同學,考試的這一週,滿腦子都是你,你呢,有沒有那麼一刻想起我?
第二條還是他:日子過得如此漫長,區區一週讓我感覺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因此,我都害怕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是誰。
第三條還是他:期待你的回電,寶貝兒。
軍校今天還在考試,別的學校考試都是在本校考,而軍校生則不通。
他們兵分三路,陸軍一窩蜂去了郊區實戰,以此類推,海軍就出海,空軍就上天。
這裡所謂的上天,並不是說開個飛行器在天上繞一圈,而是飛向太空,在無人星域演習空戰。
陸安南給雲臻發資訊的時候,雲臻遠在數十光年之外,為自己的期末考核戰鬥。
很累。
一場考試下來,軍校生們的制服都溼透了,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為緊張才導致如此。
同樣經歷第一次在太空考核,雲臻顯得習以為常,淡定的模樣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沒有害怕的神經。
“雲臻,我怎麼感覺你對實操一點緊張都沒有?”從戰機上下來,楚燼脫下已經汗溼的外套,不可思議地看著兄弟。
“我也緊張。”雲臻懶得解釋,因為他不喜歡炫耀,所以沒有跟楚燼他們說過,自己小時候以戰艦為家。
這話說得太假了,楚燼信他才怪:“嘖嘖,你可拉倒吧。”
就雲臻那進出空間站的老練操作,他要是再看不出點門道,就白瞎了他的5.3視力。
說真的,在一起玩兩年了,楚燼一直沒問過雲臻是什麼身份,他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
反正肯定不簡單。
回到空間站,考試結束的學生要在這裡修整,十個小時後統一起飛回星球。
雲臻也出了汗,回到自己被分派到的艙室洗澡,依舊是四人間。
其餘兩人還沒回來,楚燼太累了,一回來就躺了下去:“你先洗,我腰快斷了我要躺一下。”
然後羨慕地看著雲臻:“最近大家都喊腰疼,我怎麼沒聽你喊過?”
“我腰好。”雲臻扔下一句,拿著乾淨的衣服進去洗澡。
“騷還是你騷。”楚燼愣了一下,然後繼續躺著:“啊,腰好疼啊,不行,我要去治療室找美女醫生看看。”
洗澡間裡,雲臻站在花灑下,一邊沐浴一邊開啟光屏。
水流從光屏直接穿過,並不影響他檢視訊息。
平時聯絡雲臻的並不多,除了家人,就是在科洛維斯認識的朋友。
陸安南說的沒錯,雲臻這個人挺獨的,一看就是慢熱的主。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在伊格拉斯上學的期間,要不是因為住校的緣故,雲臻和楚燼他們也根本不會這麼熟。
當然,一旦被他認定了是朋友也是會很講義氣。
首先浮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