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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娘。你那婆娘旁的事不會,專就挑撥我兄弟五人之情,得空就去你那裡告狀,今兒說姓水的色眯眯瞧她,明兒說姓火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咱兄弟四人看不過眼去,便想了個法子懲制於她,順便探知你心底究竟有我兄弟四人沒有。”

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他又道:“不料五弟你忒也心胸狹窄,為了一個女人,竟至不顧兄弟情誼,翻臉不認人。現今說起這事,著實叫人扼腕啊!”

土一尊先前聽木一槁敘說當年往事,不禁悠悠神往,心中豪氣陡增。待說到後來,越聽越不是味兒,再想想愛妻死在自己掌底,怒火又生,罵聲道:“如此腥臭難聞的往事休要再提!你們四人見我娶了如花美眷,個個眼饞不說,還自色迷心竅,趁我不在,姓金的竟然姦汙了她!”

木一槁道:“這就是你五弟的不是了。你那婆娘生就一副狐妖胎子,仗著有幾分姿色,每日專朝我四人勾引挑逗,擺弄風騷。這也不用提了,我等兄弟五人親如手足,自然不會受她媚惑,但絕不容許她破壞咱們兄弟的情誼?咱金木水火四兄弟私下商議,思得一個懲戒之法,將計就計,順了她之意。那日,她又來勾引金大哥,金大哥假裝神魂顛倒,與她上了床,我與水火兩兄弟前來引你前去撞破此事。原想你顧念兄弟之情,定然會殺妻取義,不料你一見之下,發了瘋似的,竟將他二人雙雙斃死床上。唉,此事說來,卻也不能全怪在你頭上,只怪我等四人一時魯莽,不識你重色輕友的本性。”

這事在蕭影和朱瑤聽來,直是匪夷所思。木一槁等兄弟義氣深重,自有可敬之處,但以此方法挽回兄弟之情,卻是令人髮指;土一尊用情至深,直至如斯,卻也有可佩可感之處。只可惜他用錯了情,將一顆心交付給一個用情不專、賣弄風騷之人,於至害苦自己一生,著實令人嘆惋。

只聽土一尊又道:“你怪我不顧結義之情也好,重色輕友也罷,我土一尊二十年前便與你等恩斷義絕,再無半點瓜葛。你既親口招認設計害死我愛妻,這天底下有我無你,有你無我,今日便來個了斷!”

木一槁眉頭微皺,說道:“五弟,二十年前你沉迷女色,荒廢了一身武功,那時你便不是我的對手,今日想必也一樣,卻又何苦來著!”

土一尊面現不屑之色,說道:“二十年前不如你,現下卻未必。正所謂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咱們一別二十年,你可別將人忒也瞧小了!姓水的和那姓火的在哪兒?何不叫出來,咱們四人來個決一死戰!”

木一槁原是接了朱溫口諭,出宮來尋朱瑤公主回宮,數日遍尋不著,心裡發愁,哪敢閤眼,沒日沒夜奔波索尋。他在毫州城問實口信,便急急忙忙尾追而來。

此刻人是找著了,卻遇上土一尊要與自己決一死戰,暗自想:“打上一架,倒也無妨,只是這其中的來龍去脈,尚不知端的,倘或攪了朱瑤公主的局,只怕身上這顆腦袋早晚不保。”

一時沉吟難下,只道:“三弟水一淼、四弟火一燈隨後便來。”

朱瑤大喜,卻不動聲色道:“還不快幫蕭公子解穴!”

木一槁道:“是!”

他雖不知“蕭公子”是何人,但見屋裡除了土一尊和自己,更無別的男子,料定床上**之人便是“蕭公子”無疑。邁步上前,便要繞過土一尊去解穴。

土一尊揮掌側推,木一槁右手一擋,兩人便就交上了手。

正在此刻,水一淼、火一燈一個形容儒雅,一個貌若煞神,雙雙衝進屋來,一見朱瑤面,一齊屈腿下跪道:“參見……”

木一槁早有防備,心知若被水火二兄弟道破公主的身份,斷要惹上殺身之禍,水火二人一開口,忙出聲道:“三弟四弟休要多言,快來助我!”

蕭影見木一槁之前說話吞吞吐吐,這時又見水火二人唯唯諾諾,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直是看得稀裡糊塗,摸不著頭腦,心想:“木水火三人對李瑤這樣一個死了爹孃的孤兒大是恭敬,這是何故?對了,毫州城她既能使動官兵,該當是有一個極其厲害的人物作後臺,這人說不定便是她嘴上說的那個‘黃爺’。她家身為太湖豪富,巴結上朝廷中位高權重之人,亦不足為奇。想是這些人瞧在‘黃爺’的面子上,這才對她禮敬有加。”

木水火三人齊到,蕭影絕境逢生,心裡一興奮,倒也沒想更多。

眼見木水火三人與土一尊相鬥甚為激烈,四人武功均為怪異,水一淼走的是陰柔一路,火一燈掌下卻剛猛異常,土一尊和木一槁掌下均自各有造詣。

土一尊罵道:“三個打一個,好得緊,果然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