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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果……”

她話到中途,一雙大眼睛裡已然噙滿淚水,緊緊盯住蕭影道:“爹爹的仇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見蕭影閉口不答,移開淚眼又道:“爹爹,若雪不孝,盧焯義那老賊如今當上盟主,權勢熏天,這輩子若雪恐怕再難替你老人家報仇雪恨……”

蕭影見白若雪曼妙的身姿不住顫動,顯是心情激動異常,出聲勸慰道:“你先彆著急,事在人為,總會找到機會替你爹報仇雪恨!”

結了酒菜錢,見白若雪兀自呆在桌邊出神,當即伸手過去,拉了她的纖手出門。

耳聽醉漢大喊大叫的聲音自左首邊傳來,蕭影拉著白若雪的皓腕,尾隨其後。過不多時,便到了一座大宅子前面,那兩人將醉漢放下地,扶著他進了宅子大門。

蕭影拉著白若雪近前看時,見門頭匾額上寫著“盧府”兩個金體大字,一看便是日裡剛剛掛上去的。此刻月懸東方,九天照明,門頭牌匾上面的字,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想,原來山西武林盟主還有這等待遇,竟有這麼豪華的宅子好住!

當下也不多想,拉著白若雪躍身上了數丈高牆,伏身暗處觀望內裡動靜。

白若雪伏在他耳畔,氣吐如蘭,悄聲道:“盧焯義這樣的大壞蛋,竟住這麼大個宅子,他的錢定然是從遼狗處得來,咱們這就進去,一刀將之宰了,替爹爹報仇!”

蕭影知她恨透了盧焯義,勸道:“咱們先跟進去,而後見機行事。莫家父子還在他們手裡,不能莽撞行事。你爹爹之仇,能報則報,不能報再尋機會。”

白若雪沉著一張臉,悶悶不樂。

蕭影察看院落裡面人影不見,拉著她柔滑的纖手,一提真氣,掠下高牆,一聲不響地落在院內。

兩人藉著月色,左轉右拐,來到一座燈火輝照的大殿之前。

白若雪正不知蕭影欲待如何施為救人,陡然腰間一緊,卻是被蕭影當腰一摟,身子騰雲駕霧般凌空斜飛而起,悄沒聲息地上了屋頂。

這一下被蕭影貼身摟抱,白若雪不覺花面暈紅,雙眼湊在他的臉側,面上神情輕嬌薄怒,似在責怪他碰了她的身子,欲言又止,欲怒還羞。

蕭影卻一門心思想著救人,哪還在意自己抱的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摟的是滑軟如玉、捏之會出水的妙體素腰。

他輕輕揭開琉璃瓦片,一道金輝撲面而來,登時兩人臉上,都是滿面金光。

低頭向下張望,金黃色燈火映照之下,滿眼金碧輝煌,內裡空闊的大廳間,分兩排倚壁坐了幾十號人,人人神威凜凜、身彪體悍,看似均各身手不凡。

正堂居中坐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臉面窄長,頷下留了一撮八字須,正襟危坐,侃侃而談,正是盧焯義。

蕭影一見之下,心裡不禁大罵:“這世道黑白顛倒,似盧焯義這等披著羊皮的狼,也這般道貌岸然、威風凜凜地坐在上面?”

白若雪顯是報仇心切,因向裡張望的洞口窄小,先前只在蕭影頭旁附眼向內瞟探,此時也顧不得自個兒是大家閨秀,身子緊挨著蕭影,將一張粉嫩嫩的俏臉貼在蕭影臉上,凝眸向大廳內張望。

如此肌膚相親,當夜破廟之內的情景,立時閃現在蕭影眼前,心下暗覺不妥,但於此情境,白若雪顯然一無主見,如自己不拿主拿張,見機行事,豈能救得莫氏父子?

當下並未避讓,心想:“江湖兒女,親如兄妹,萍聚是緣,離散亦隨緣,倒也不必一味嚴守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繁文縟節。”心裡這樣想著,又處在事頭上,雖然嬌軟玉體纏身,卻也不再心猿意馬。

白若雪見大廳內居中而坐的正是盧焯義,登時花顏大怒,當即便要跳入大廳刺殺。

好在蕭影早有防備,一把捉住她的手,悄聲道:“殺人容易救人難。你這樣下去,你爹爹的大仇當可得報,莫家父子的性命,卻又斷送了。”

白若雪一雙大眼珠兒緊緊盯著盧焯義,胸口起伏,鼻中嬌喘細細,卻是帶著一股怒氣,微微點了點頭。蕭影言語之中這層意思,她雖然不是心思十分縝密之人,卻是一聽便懂。

只聽盧焯義沙啞著聲音,面上一派凜然之色,說道:“在下新履盟主一位,眾位肯賞薄面,前來共襄大舉,盧府內外登然蓬蓽生輝。在下今晚邀各位前來,實有要事相商……”

話到這裡,座間有人道:“盧盟主但凡有命,我等定當全力以赴,何須商量,儘管吩咐便了!”

盧焯義道:“豈敢,豈敢!今晚在座的都是山西各幫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