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起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而在廝殺和修煉之餘,那人就經常拿起一根竹笛吹奏一曲。
就是那時候,郭正陽接觸到了這種樂器。
從一開始的無所謂,到聽得多了,漸漸也被對方的笛聲勾起一些回憶和情緒,然後他也逐漸開始接觸。
說起來,在這方面郭正陽也算是有著一些天分的,至少這種天分都被那位不止一次稱讚,而他在吹奏竹笛方面也絕對是大師級水準。閒暇中跟著那人學習,直到自己的水準一步步提升,在短短五六年裡,就已經不輸於對方。
後來郭正陽更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只可惜,那位好友卻在一次探險中死於妖獸之口,郭正陽臨走也只是帶回了對方的竹笛。
再後來,那位雖然不在了,但郭正陽偶爾也會在鐵血生涯中吹奏一曲放鬆下,這種放鬆,有時候是吹奏那人譜寫出來的樂曲,有時候,郭正陽也會靈光一現,獨自創造一些零散的曲調。
零零散散斷斷續續,差不多三四年時光,才最終演化出了剛才那一首曲子,而且這首曲子在後來也被他改善過一些細節,如果改善的細節也算上,這曲子從最初乍現某一個片段到最後成型,差不多都耗費了六七年時間。
哪怕這不是說他六七年都在創作,而是在六七年時光中的閒暇或鐵血殺戮之後才抽空放鬆,但六七年的閒暇餘光,一樣說明了這曲子底蘊。
不過譜寫的時間雖然很長,譜寫之後郭正陽卻也從來沒起過名字,因為在靈域中,笛曲什麼的只是他自己的放鬆方式,寫幾首曲子也從來沒想過流傳之類,所以他寫過的幾首笛曲,都沒起名字,因為最開始隨手想的幾個名字都讓他不太滿意,覺得沒辦法用幾個字概括這容納了一生記憶和苦澀的曲子,試了幾次後,他也就懶得為這個耗費太多心神了。
所以現在被趙柯等人追問曲子名字,他一時間還真答不上來。
答不上來,郭正陽又沉默了一下,在那邊又追問一聲時,他才終於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
幾人明顯發愣中,郭正陽才又道,“這是我一個朋友寫的曲子,他譜寫出來後並也沒有取名,我也就是跟他學會了吹笛子,然後學了這首曲子。”
無奈,真的很無奈,明明是自己寫的曲子,但現在他只能說是別人寫的。
畢竟他只是一個大一學生,十九歲生曰還要到春節才到,如果他說這一首充滿滄桑悲涼感的曲子是他寫的,怕不是隻會讓人疑惑和置疑。
而相反的,如果只是說跟別人學的就簡單多了,也容易讓人相信。
“啊~不是吧?”
“噗,你玩我吧?這麼好聽的曲子,竟然沒名字?”
“你那朋友是誰?見鬼,他寫出來的這曲子簡直太棒了,雖然我不懂音樂,但也聽得出一首曲子是否好聽,剛才那曲子我現在想想都還很有感覺,好聽的不像話,而且直接把我聽哭了,這麼好聽,竟然沒名字?你那朋友也太懶了吧?”
“牛人啊,能寫出這麼動聽的曲子,絕對是牛人!”
…………
等郭正陽話語落地,趙柯、楊廣濤等人再次愣了愣,才紛紛無語的開口,甚至還有人無語的爆了粗話。
可不是麼,這麼好的曲子,寫出它的人竟然不起名字?
“對了,你朋友有沒有把這曲子錄製下來,或者上傳到網上?”無語了片刻,溫心婭才又猛地開口,一臉古怪的看來。
而郭正陽也平靜的搖頭,當然沒有。
“那怎麼辦?我還想聽。”
“我也想,老郭,再吹一次,我用手機錄下來。”
“哈哈,對,你再吹一次。”
…………
這首曲子的確包含了太多感情,太多動人的樂章,畢竟這是郭正陽這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傢伙,把一生中對宿命的不甘、心酸、傷感等情緒都寫了進去,這樂曲,調子輕柔悅耳,卻承載了他一生的感情,加上他自己在這方面也有天分,還經過名家多年指導,演奏水準本身就是大師級別。
所以這曲子也絕不是一般流行音樂可以比擬的,其中的內涵和意境,足以讓任何一個聽到他的人回味悠長,久久不能自拔。
上一輩子,那個相熟的散修去世後,郭正陽也認識過其他一些朋友,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看待,最後卻被人抓了生魂承受永生永世折磨的楊志明,又或者被他救過兩次,而後經常走在一起,對他芳心暗許,甚至最後不惜自爆肉身為他爭取一線生機的宋依依,和那些朋友在一起,每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