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郭正陽一片平淡的幫他放血,這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沒見過血的學生娃,更像是說的出做的到的兇徒。
“當然,我不會在這裡讓你吞下去,你要是死在這裡我也有點小麻煩,所以我可以帶著你走到荒天野地裡,隨便挖個坑把你丟進去,再把這東西喂進你肚子裡,你說呢?”郭正陽戲謔的低笑再次響起,雖然是在笑,笑容裡卻不帶一絲感情,再次聽的楊九一陣頭皮發麻,頭皮發麻中也連連點頭,“別,郭少,我說,我說。”
這尼瑪哪裡是縣委書記家的公子啊,這根本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惡鬼,這麼折磨人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太坑爹了。
他自問自己這個混黑的,也沒有這種這麼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段啊,混黑的整人時了不得也也就是打斷人家腿腳,斬下手指?這位呢?要把你的臟器搞得千瘡百孔啊。
“家裡也沒準備什麼,就是準備了一些藥,然後還有一個女人,等你吃了藥時,會有一場強暴的場面上演,到時候再把這些錄下來,那樣子你就算被坑了應該也不敢說出去,不管是那種影片,還是你大少的前途,應該都能讓你不敢對外聲張。”楊九硬著頭皮說出一切,而這些手段也聽得郭正陽一陣火大。
火大中伸手就在楊九後腦扇了一巴掌,直接扇的正仰著脖子向他解釋的楊九大腦嗡嗡作響,更是一臉磕在下面的水泥地上,磕的水泥地上都染出了一片血汙。
“還真是混黑的,你說我該怎麼回報你們?”火大中,郭正陽也再次冷冷開口。
但楊九卻快哭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門牙被那一巴掌給扇的磕掉了,現在滿嘴都是血。
“郭少,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滿嘴含血,楊九才又急忙求饒。
“起來吧,我也知道真正出主意的,應該用不著親自出馬來請人。”郭正陽也沉著臉站起身子移開腳,冷冷的開口。
楊家竟然準備了這麼大的禮等著他,他如果不回應一下,似乎就有些不厚道了。
至於該怎麼回禮,這還得思考一下才知道。
而隨著他的話,楊九卻也捂著嘴站起了身子,滿臉恐慌的看了郭正陽一眼,眼中也還是一片崩潰和迷茫,這,這位下手怎麼會這麼黑心?
他真是縣委書記家的?會不會老大查錯了?從和郭正陽短短的接觸來看,不管怎麼看,對方都不像啊!
“還愣著幹什麼?把地上擦擦。”不過就在楊九崩潰的看來時,郭正陽才又一惱,伸手就給了楊九一巴掌,直接扇的楊九踉蹌向前載去,又差點一頭磕在教室外面的牆壁上。
等好不容於穩住身子,楊九真是快哭了。
他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狠人,可是遇上一個這麼暴力份子,還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過他還是急忙脫下外套就去擦地上的血跡。可不是麼,就剛才那麼一會,自己手臂上被割了一刀,嘴裡的牙磕掉一顆,走廊上也染了不少血跡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查到了我的身份,怎麼還敢這麼對我?就算你們是準備靠拿捏我的把柄讓我不敢對外聲張,但一般涉黑的也沒這麼大膽子吧?”在楊九蹲在地上擦血時,郭正陽才又問出了心中的另一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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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文藝腔和野獸派
(ps:又是一夜沒睡熬到現在,因為咱終於上榜了,淚奔,太不容易了,謝謝大家啊,不過現在還是急需大家的大力支援,跪求推薦票、收藏!)
夜已深,戶外還依舊在下著濛濛細雨,這場雨從昨天下午一直下到現在還沒有停歇,所以雖然只是很小的細雨,走在雨中完全不用撐傘,但縣城裡大部分地區也已經帶出了溼意和輕微的泥濘。
而在細雨連綿的深夜中,縣城裡大部分地帶都已經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中,但某片奢華的別墅區裡,一棟主別墅卻還燈火輝煌。一輛賓士緩緩從別墅外駛來,電子化的大門自動開啟,等賓士駛進後又自動閉合,把寬敞而幽深的院落和院外隔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哈,郭少駕臨,楊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當賓士又緩緩駛到主別墅前,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才從大廳內走出,站在走廊下對著剛下車的身影哈哈大笑,不過就是這笑,真看不出多少誠心歡迎的姿態,反而流露著深深的戲謔。
說的也是,發生在一高的事某位楊老闆絲毫不知,楊老闆還以為是楊九順利完成任務,把郭少強行帶了回來準備享受他精心安排的節目。
而只要這節目一過,那麼郭少怕不是就要對他言聽計從,這一對比下午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