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朱姐不高興了:“誰說我是男人?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說著,何明站起來,以一種風情萬種的姿式,扭動著腰肢在林紅面前走了幾步,那種行姿真是風舞楊柳,不盡妖嬈,卻帶有不盡的陰森鬼氣:“何太太,當初你一來到何家就感受到一種恐懼,那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你來過這裡並在這裡被我進行了催眠,你接受了我的指令,首先是忘記所有曾經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但是一旦聽到那首童謠就會承認自己是朱姐,你必須理解我這樣做的無奈,我必須要用何家人的手來給何家人致命一擊,只有這樣,我才會體驗到復仇的快感。”
一邊說著,朱姐踱到林紅身邊,把那隻蠟燭湊近林紅的臉:“令我欣慰的是,那種致幻劑鬼臉青的效果真的很明顯,你接受暗示的心理與意識非常強烈,居然真的承認自己就是我,哈哈哈,事實上,你只不過是在我的報復計劃中一個微乎其微的環節而已。其實你只要稍微動一動腦子就會明白的,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話,前天夜裡你又是怎麼樣將何正剛一家人弄到工地樁柱上的那塊水泥板塊上去的呢?你根本上不去的,是我用起重機將你們送上去的。哈哈哈。”
林紅怔怔的望著眼前這個詭異的男人,好長時間才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天吶,何明,你真不可能是朱姐,朱姐她根本就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著過你才是象你剛才說過的那樣,被躲在幕後的邪惡復仇者進行了催眠,快想一想,那個人是誰?”
“哈哈哈,”象是聽到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朱姐笑得用手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想不到你這個女人到了這一步還抱著幻想,哈哈哈,你可是笨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想一想,當年你和秦方城外出遊玩的時候,他是怎樣從山坡上跌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