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方,你可算來了,現在當著這麼多父老鄉親的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勾引我婆娘!”
李淑芳急的滿臉通紅,“江大貴,你說什麼啊!你……”
“你急什麼啊,我又沒說你和秦方上床,你看你激動個什麼,真是的!”江大貴滿臉不屑的看了李淑芳一眼。
“你……”李淑芳已經急的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裡不住的打轉。
江大貴見秦方不說話以為他是服軟了,於是囂張的喊道:“大夥都看到了啊,秦方這小子是心裡有鬼現在一句話不說,待會他要是打我你們大傢伙可得為我做主啊!”
眾人一陣唏噓,紛紛鄙視江大貴。
姚青雲看不下去,衝上去就要暴揍江大貴,秦方急忙將他攔住,如果自己一旦動手那就會被江大貴抓住把柄,就中了他的下懷了。
江大貴接著說道:“秦方你在外面找小姐還要花錢的罷,你看你上了我婆娘至少也得給點錢罷,不然這事情咱們沒完!”
眾人聽後紛紛大罵江大貴是畜生,可江大貴根本不理會,他是鐵定不要他這張老臉了。
秦方怒極反笑,“我憑什麼要給你錢?”
“你、你上了我婆娘!”
“你親眼看見了?”
“我……”江大貴無言以對。
秦方笑笑,“既然你沒親眼看到,那為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了李經理呢?”
“我、我……”江大貴臉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江大貴突然不知羞恥的脫下褲子,高高的噘著屁股,嚇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驚叫著捂著臉轉過身去。
菊花的傷勢還美好,江大貴穿著一條用繃帶包裹成的內褲。
江大貴噁心的扭著屁股喊道:“大夥看吶,秦方這小子和李淑芳這不要臉的爛女人偷情被我撞見,秦方就用木棍子捅我菊花啊,我到現在菊花還疼得厲害呢!”
就在這時,李水生不知從哪竄出來,手裡扛著大鐵橋照著江大貴的屁股就是一下,江大貴當即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地上拼命的翻滾不止。
李水生罵道:“你他媽個兔崽子,無能的東西,你他媽根本就不是男人,打了我女兒不說,居然還敢打我,那天要不是方子來,恐怕我老命就沒了,你今天居然還有臉在這鬧事!”
李水生是村子裡有名的實在人,他的話大夥基本都相信。
同時村民們開始對江大貴充滿惡意,不知是哪個暴脾氣的年輕人衝上去就對著江大貴的菊花一陣猛踹,接著村民們個個罵罵咧咧的衝過去紛紛對著江大貴可憐的菊花招呼。
產絕人寰、哀號不止。
若非秦方帶人阻攔,恐怕江大貴已經死了不知幾回了。
為此秦方還特意派人送江大貴去醫院,博得周圍一片喝彩聲。
江大貴的短處也被吐露出來,在農村一個無能的男人那是無論如何在大家面前是抬不起頭來的。
江大貴這次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
雲江市南郊有個山村叫恩澤莊,這裡很偏,方圓三十里只有十幾戶人家,其中一間青磚瓦房內的燈火在黑夜中顯得極為耀眼。
屋子內有幾個手臂刺青的混混,堂屋正中坐著一名女子。
“大姐頭,今天江大貴那小子沒成功,竟然就這麼灰溜溜離開了。”一個三十上下,臉上掛著兩個刀疤的混混對女子說道。
女子默默的點點頭,“江大貴那小子只是個賭徒,廢物一枚,別指望他能幹出什麼事來,我叫他去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擾亂秦方的視線,我們的主要目標還是要放在他的職工醫院。”
“醫院?醫院有什麼,除了醫生就是病人。”刀疤男喃喃嘀咕著。
突然刀疤男兩眼一亮,“哦!對了,聽說那裡的護士長得可標準了,到時候……”
女子當即呵斥那刀疤男,道:“住口,你他媽就知道女人,難道你忘了你要做的事情?要是為女人出岔子,當心我扒你的皮!”
刀疤男怏怏的點點頭。
這時那女子眸子裡突然露出一絲幽怨的兇狠之色,“哼!秦方,這筆帳,我早晚要和你清算,你給我等著好了!”
之後屋子內便陷入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叫人覺得心底發寒。
 ;。。。 ; ; 軍車開到辦公室樓下,秦方隔著玻璃窗看到一個大約三十歲出頭的上尉軍官下了車,模樣看上去挺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