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眼神裡露出難以掩飾的不捨,“蕭蕭我們走了那你怎麼辦?”
白蘭甚至天真的說道:“姐要不你和我們一起走罷!”
柳蕭蕭搖頭苦笑道:“你這是逃婚要我跟著幹什麼呢,再說了秦方他難道還能一次娶兩個新娘麼?”
話語裡滿是苦澀,白蘭微微紅著臉把頭埋到秦方懷裡,秦方則是一臉苦澀的看著柳蕭蕭,“謝謝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
柳蕭蕭揮手打斷秦方的話搖頭道:“抓緊時間現在打暈我然後你們立刻離開,用過不要回來,秦方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如果有可能的話請幫我擺平這件事情!”
白蘭聽得是末敏奇妙,但是秦方卻會意的點點頭,他深情的看了柳蕭蕭一眼嘴裡喃喃的說了聲“再見!”而後點中柳蕭蕭的昏睡穴接著便帶著白蘭迅速離開現場。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
秦方拉著白蘭匍匐前進片刻等估摸離開了那些士兵的視線後秦方抱起白蘭瘋狂的跑著,直到上了車他們才鬆了口氣。
對於白蘭來說秦方的出現是喜出望外的,原本她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下半生幸福的準備,但是秦方的出現可以說顛覆了她整個的一切。
“秦方謝謝你!”白蘭眉開眼笑,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秦方啟動車子上路,他愛憐的摸了摸白蘭的秀髮笑道:“蘭蘭你知道嗎,你這是在逃婚啊!”
白蘭噘著小嘴表情似乎有些痛苦,“我知道這不對,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歡那個龍兵,都是爺爺非要叫我嫁給他!”
秦方很明白這些政治聯姻會給男女帶來多大的傷害,所以他從骨子裡也不支援這種做法。
“秦方我們下面該去哪啊,如果爺爺發現我逃走了他一定會全國搜尋,估計我躲哪也不行!”白蘭一臉失落的說道。
對於他來說或許這次的逃離只是她進入另一處“監獄”的開始而已。
對於這個問題秦方也一直在考慮,要想把白蘭藏好不被人發現躲過華**方的搜尋,而且還要答應柳蕭蕭的要求去平定這場動盪,唯一的選擇就是鷹隼。
中央安全域性的職責包括維護中央的穩定,也就是說他們可以一定限度的參與某些政治方面的事情。
於是秦方拿起了手機師徒聯絡鷹隼,可是他的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
一連打了好多個都是如此,秦方急的額頭冒出了虛汗。
白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秦方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還是……”
“沒有,這麼晚你還是抓緊時間睡一會罷!”秦方說道。
白蘭也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的確很困了,於是她便蜷縮在座椅上不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六環,秦方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有了!”於是乎秦方趕緊在自己腰間摸索,索性那個東西還在。
如果不是遇到今天這情況秦方還真是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那是離開涼山衚衕之前鷹隼留給他的東西,那個圓潤光華的類似玉一樣的令牌。
鷹隼曾今說過如果秦方日後遇到大麻煩可以拿著這東西去六環的河間鎮去百善堂找裡面的老闆娘。
想到此處秦方便駕車直往河間鎮趕去,到了距離鎮口還有十幾裡的時候秦方把車停在路邊的樹林裡,距離天亮還有近五個小時自己若是這麼抹黑進村鬧不好會出麻煩。
自打上次秦方第一次來河間鎮他就總覺得自己在進鎮的一剎那就被無數雙眼睛盯上,而且那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熱奇怪,看那些好像是種地鎮民的人,但是他們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質。
尤其是他們看人的眼神無論看誰都是帶著一種本能的警惕之色,只要進入河間鎮就叫人覺得置身於千萬只高畫質攝像頭之下,叫你從表面到內心所想在那幫人面前都避無可避。
秦方抬手看了看錶自己也開始打盹,直到雞鳴三聲日出東方。
秦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剛想叫一旁的白蘭起來,可是伸手一摸旁邊的副駕駛作為居然是空的。
他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車子前前後後秦方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白蘭的蹤影。
究竟是誰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秦方身邊把人擄走,秦方急的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乎圍著車子團團轉。
“到底去了哪裡!”秦方看著周圍一片安靜,地上甚至連人行走的痕跡都沒有。
當然此時的秦方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他首先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