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方負手立於亭邊看著水中游弋的各色熱帶魚的時候柳蕭蕭突然急急忙忙跑來,同時還衝著秦方揮手大喊,“不好了秦方,白將軍出事了!”
秦方眉頭一緊他不知道恢復得如此快速的白賴利會出什麼事,於是雙腳蹬地接著飛越至半空接著又以那塊警示牌作為跳板跳到岸邊,正好落在柳蕭蕭跟前。
“你…你怎麼會,怎…怎麼可能!”柳蕭蕭看到秦方的伸手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秦方趕緊拉著柳蕭蕭,“你什麼趕緊走啊!”
路上柳蕭蕭告訴秦方一早的時候白賴利躺倒床上後便沉沉的睡去,這些秦方都知道從他一早出來到現在已經有快兩小時了。
那時候病房內沒有其他人除了洪光在門口之外。
後來白蘭和贏老去病房看白賴利突然發現白賴利已經暈闕過去了。
他們也沒敢輕易採取任何措施於是趕緊叫柳蕭蕭來找秦方。
到了病房之後白蘭正坐在床頭抽泣,贏老也是滿臉的愁容,看到秦方進來急忙迎了過來,“哎呀秦方你可算來了,白老他暈過去了!”
秦方皺了皺眉頭先幫白賴利把脈,發現白賴利只不過是中了普通的迷藥而已。
看到秦方的表情似乎沒什麼變化,贏老問道:“怎麼樣秦方,沒什麼問題罷?”
秦方搖搖頭,“只是中了迷藥而已。”
贏老拍拍胸口也鬆了口氣,“我之前幫他把脈來著,可是我怕會是不是有其他問題,所以我不認為那是迷藥。”
其實並非贏老醫術不夠精湛,而是因為白賴利所中的迷藥不是一般的迷藥,那是來自倭國的一種叫做曼陀羅的古老的花中提取的。
這種迷藥無色無味,而且進入人體很難被發現,秦方知道是因為在倭國的時候倉井曾今告訴過秦方如何區分人究竟是否中了曼陀羅的毒。
白賴利估計很快就會醒來,但問題來了他為什麼會被人下了迷藥呢?
“當時房間裡沒有其他人麼?”秦方開口詢問。
柳蕭蕭搖搖頭,“我是比蘭蘭他們提前到這裡的,當時病房裡沒有人除了在門口的洪光。”
秦方點點頭同時開始在病房內四處掃視,病房很大但是擺設簡單一切東西都是一目瞭然盡收眼底,看來看去也沒什麼不對勁的。
突然間秦方發現在床頭的櫃子上放著半杯白水,櫃子上似乎還有一些水痕。
“那是我給白將軍送來的水,他說渴了!”不知何時洪光突然走進來說道。
經過柳蕭蕭的時候他似乎瞥了她一眼,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剛毅的表情。
秦方看著表面平靜的洪光,“白老在我走後醒來了?”
洪光點點頭,“你剛走沒過一小時他就醒了說渴了,於是我就出去倒水……”
當然洪光去倒水也並非“一帆風順”的,期間還有個小小的插曲,當他到隔壁倒好水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到另外一個房間似乎有悶響。
於是他放下杯子去隔壁看看,也沒發現什麼,之後拿著杯子給白賴利喝水,喝完水白賴利就繼續睡下了。
秦方狐疑的看了洪光一眼,“是嗎,那你能不能帶我去門響的那個房間看看?”
“當然可以!”洪光帶著秦方去了那個房間,經過一番仔細的勘察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回到病房後秦方陷入沉思,在無意中他看到白賴利的左手中指的指甲內似乎有血跡。
他靠近看了看果然是血跡,而且還很新鮮似乎就在剛才他在自己或者別人的身上狠狠抓了一下。
也就是說白賴利自己口渴醒來的說辭極有可能是說謊,他體內的迷藥有可能是被強行灌下去的。
秦方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白賴利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那麼他手指甲裡一絲的鮮血肯定就是兇手留下的。
他猛地將目光投向洪光,一步一步走向他,洪光開始十分鎮定而且眼神裡還帶著疑惑,可是後來隨著秦方的氣場一步步的逼近他似乎有些畏懼,腳下不由自主的開始了輕微的挪動。
“秦、秦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洪光似乎有些把持不住了。
秦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將洪光的右臂抓住,他的手背上正有一道鮮紅的血痕,而他自己似乎都沒怎麼在意。
“秦醫生這是我剛才不小心碰到門把手弄傷的。”洪光面帶尷尬的笑容。
病房內的眾人都是一臉疑惑,他們不知道秦方這麼做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