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
“張豐!”秦方眉頭一緊,就在剛才他還說要和自己談談,秦方說沒時間他說可以等,可是現在和一個小時還沒過,他的耐心就是這麼點嗎?
本來秦方是想不去的,可是想來想去還是去看看這張豐究竟要耍什麼把戲。
秦方起身道:“他現在咱哪?”
“在島中央的觀魚亭裡!”觀魚亭在碧波島中央一個很大的水塘中,裡面都是熱帶魚很漂亮,觀魚亭就在水塘正中央,需要搭船上去。
“木樁子你又要出去嗎?”白賴利似乎很捨不得秦方。
秦方安慰道:“你聽話在這裡看出,我出去一會就回來!”現在秦方一直像哄小孩似得哄著白賴利。
“木樁子中午我要吃香醋魚!”
“知道了!”
秦方跟著護衛往觀魚亭走去,路過門口洪光的時候秦方別有用意的看了他一眼,可是洪光表現得異常冷峻,給人的感覺就是盡忠職守。
剛下樓秦方就讓護衛繼續在這裡,告訴他觀魚亭的方向就行了。
護衛卻搖搖頭,“秦醫生還是我陪您去罷,剛才張豐可也是派人來傳話的,再說這倒上可全是他們的人。”
秦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沒事的!”
言畢秦方就獨自一人往觀魚亭走去,現在沒有了聶權的威脅秦方在島上也算暢行無阻了。
在路上他一直低頭盤算著張豐的來意,現在聶權暫時消失了這張豐一定是在聶權的授意之下來找自己的。
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不一會秦方的眼前便出現一個大水塘,水塘清澈見底各色的熱帶魚在水中游弋。
張豐正坐在亭子裡,老遠他就對秦方招手,“秦醫生我在這裡!”
秦方走近幾步卻發現觀魚亭以及水塘邊的確只有張豐一人,可是船卻在亭邊,而張豐呢卻沒有來接秦方的意思。
 ;。。。 ; ;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他們本以為白賴利突然間清醒過來都以為是好徵兆,可沒想到他這一開口就嚇趴下一半人。
秦方愣愣的看著表情還算鎮定的白賴利頗有些哭笑不得,“你……你剛才叫我木樁子,你見過木樁子會說話的嗎?”
白賴利一臉疑惑的撓著後腦低頭自語道:“是啊,木樁子是不會說話的,可是你明明就是根木樁子!”
白賴利又仔細看了秦方一番最終還是得出這樣的結論,秦方就是根木樁子。
突然間白賴利死死抓住秦方的肩膀用力搖晃秦方,“你告訴我木樁子為什麼會說話,告訴我,快告訴我啊!”
秦方暗道不妙,白賴利真的是神經錯亂了,現在的情緒變得及其不穩定,,說發瘋就發瘋。
“秦方,這……”贏老一臉焦急的看著秦方。
眼見白賴利情緒激動,秦方急忙趁亂點中了白賴利的昏睡穴使得他沉沉的睡下,這才安靜了許多。
眾人一起把白賴利抬上床,白蘭走到秦方跟前哽咽道:“秦方,爺爺他究竟是怎麼了嘛?”
秦方搖搖頭滿臉疑惑,“這個暫時不知道,我得先看看才行,你們大家保持安靜!”
病房內頓時鴉雀無聲,秦方卻穩定一下心神便開始為白賴利把脈,內力順著經脈一直流向其腦部。
只是在內力剛進入體內的時候秦方脊背就有些發涼,現在白賴利體內的能量正在迅速流逝,而他的大腦中的情況更是叫他倒吸一口涼氣。
那些原本附著在大腦表面的墨綠色毒素現在已經慢慢開始入侵白賴利的大腦,神經組織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遭到了破壞,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再過幾天恐怕就會到難以控制的程度。
秦方趕緊拿出內傷丹和銀針開始初步為白賴利穩定病情,先讓毒素不能繼續蔓延,然後才能想辦法繼續治療。
一通忙活直到後半夜,在秦方的努力下白賴利的病情總算被穩住,秦方也給白賴利吃下一小粒古醫丹,看樣子效果不錯,得到古醫丹的藥力白賴利體內能量立刻得到一些恢復,而且那墨綠色的毒素也已經不再蔓延,而是在原地盤桓。
接下來秦方要做的就是幫助白賴利拔除毒素,然後再想辦法去除體內病根最後幫助他恢復記憶。
其實本來用不著那麼多步驟,可是被白痴聶權那麼一弄,問題複雜了許多。
看到秦方鬆了口氣,贏老也明白這下總算是有底了,他笑呵呵的拍著秦方的肩膀,“怎麼樣秦方,這回應該差不多了罷!”
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