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比喻用在這裡是不大確切的,特雷斯聽秦方這麼打比喻,內心不禁開始毛骨悚然。
秦方朝他微微一笑,接著便開始為他縫合,過程看起來簡單的不得了,一邊撒藥粉一邊直接用手把傷口捏合。
野蠻粗暴但是十分慣用,只要經秦方的手那麼一捏,傷口真的就奇蹟般的癒合了,當然傷疤是去不掉的,除非二度使用回春丹。
一切看上去叫人簡直不可思議,特雷斯不住稱讚秦方醫術的高超,就在這時秦方突然停止了手下的動作,臉上也突然多了一絲莫名的微笑。
那笑容在特雷斯看來是那麼詭異,就感覺自己好像中了秦方的圈套,可惜的是他胸口下部的傷口沒有完全癒合,還留著半隻手指那麼長沒有縫合,再者自己也不知道被秦方做了什麼手腳,從頭到腳連動彈一下都不行。
特雷斯是聰明人,當秦停止縫合傷口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秦先生我知道您要幹什麼,麻煩您把我手機拿給我好麼?”
秦方不怕他敢耍花招,於是從他西裝的口袋裡拿出手機並在特雷斯的指導下解開手機密碼撥通了一個叫瑪德的人的電話。
電話撥通對方立馬就結束通話,秦方向特雷斯投去質疑的神色。
特雷斯微微笑道:“秦先生你馬上就可以知道你來的目的和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我有點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在對你耍花招呢!”
其實嘛很簡單,秦方只說道:“那五顆子彈和你怕冷有什麼關係?”
特雷斯尷尬的笑笑,“我只是奉命試探一下您的醫術,至於對醫學方面我也不太瞭解!”
這下秦方對來此的目的也總算有了眉目,一定和看病有關,莫非又是美聯邦的哪個鉅富或者政府的高官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接著秦方把特雷斯傷口完全縫合,然後解開了他的穴位,不一會房門被開啟,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走了進來。
雖然年過半百但是精神狀況卻很好,特雷斯一見到他時候的態度比對秦方還恭敬,“瑪德先生您來了!”
被稱作瑪德的老頭從鼻子裡發出“嗯”的一聲,同時又用眼睛的餘光瞥了秦方一眼,正眼看著特雷斯說道:“這個就是華國來的醫生嗎,可不可靠?”
瑪德的態度尤為傲慢,他的表現以及對待自己的態度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本章未完,請翻頁),心裡很不爽。
特雷斯肯定的點點頭,“很可靠我剛才已經試過……”話沒說完,他頓感失言,連忙對瑪德低頭表示抱歉。
瑪德冷冷的看著特雷斯,“哼!你以為你的命能和先生的相比較麼,真是不自量力!”
看來這個瑪德並不是特雷斯口中的老闆,不過看樣子他的地位應該與那個未曾露面老闆差不多,至少也是總管一類的人物。
幸虧他不是老闆,要不然憑他這樣傲慢的態度秦方早就甩手離開了,求人的見得多了,沒見過像他這麼求人的。
更令人生氣的事情來了,瑪德看都不看秦方一眼背對著秦方淡淡的說道:“有個事找你,跟我來罷!”
秦方針鋒相對的說道:“特雷斯我來不是為了看某些人的死人臉的,麻煩你告訴我究竟要我做什麼事情,還有我看那封信不是出自某位死人臉之手罷!”
瑪德總是掛啦著臉,看上去的確像個死人,秦方說的倒是一點沒錯。
瑪德聽了怒不可遏,立馬吹鬍子瞪眼,看那架勢就好像要跟秦方單挑似得,特雷斯連連相勸,在秦方與瑪德之間不斷遊說,口水都說幹了才把瑪德的火氣平息下來。
特雷斯還以天色已晚為藉口讓瑪德先行回去,自己第二天一早會帶秦方走的。
那瑪德氣得一甩袖子離開了,如果袖口再寬大一點恐怕他就以為自己是太上皇了。
等到瑪德帶人離開後特雷斯總算鬆了口氣,他對秦方豎起了大拇指,對秦方剛才與瑪德的針鋒相對感到十分佩服。
秦方問起他究竟為什麼那麼討厭瑪德,特雷斯說那個瑪德整天拉著一天死人臉,仗著自己是老闆極為信任的管家,所以對他們這些保鏢們呼來喝去,那些普通的保姆什麼的就更慘了。
雖然不敢動手,但是謾罵是少不了的,動不動就罵。
“那他就是狗仗人勢嘍?”秦方半開玩笑的說道。
特雷斯卻很認真的點頭,“可以這麼說,他就是狗仗人勢!”
接著特雷斯向秦方透露了不少關於這次的目的,比如那封信其實是他們老闆的女兒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