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約瑟夫看著秦方那輕盈的身姿優美的動作,那哪裡是在打架分明是在跳一曲優美動人的舞蹈嘛。
可是那些白人大漢倒地的時候卻又分明是面部紅腫,口吐鮮血。
如果讓約瑟夫這樣的悍將動手最多能對付三個,如果再多的話那自己就得被群毆的,可是秦方只是兩分鐘不到的時候,十一個白人大漢全部乖乖躺在的地上。
秦方臉不紅氣不喘,走向已經目瞪口呆忘記挪動雙腳的艾琳,他拍了拍艾琳粉嫩的臉龐笑道:“小美女想要錢開口要就是了,何必……”
話音未落艾琳便結結巴巴的說道:“對……對不起老闆,我……我不知道你!”
秦方故意把耳朵貼近艾琳大聲道:“什麼你不知道我,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搶劫我,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艾琳的美眸留著淚水,她已經被秦方的實力嚇壞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的點頭嘴裡喃喃說著“對不起”。
秦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軟怕惡的人,若非看她是女人秦方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但是也絕不會因此而繞怒她,秦方一把抓著艾琳的頭髮右手上去“啪啪啪”一頓耳光,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內華達大沙漠內。
艾琳已經哭得不成人樣,心裡已經後悔到姥姥家去了,自己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秦方。
…………
第二天一早九點秦方帶著約瑟夫便來到的韋恩的賭場,在門口又看到了艾琳,臉上雖然用濃妝掩蓋可是依舊難以遮掩那血紅的五指印。
這次她看到秦方眼神有些躲閃甚至不敢直視秦方,秦方當然也不會對這種人有什麼心思。
兌換了五千萬美金的籌碼之後二人直接來到了威爾頓那一桌,他每天坐的桌子都是固定不變的,位置也一樣,所以秦方得要趕早,要不然就沒位置了。
威爾頓那一桌人不多秦方直接坐在了威爾頓對面,那個四十歲而且看似大大咧咧的傢伙身邊圍著好幾個金髮美女,身後還有兩個一米九大個子保鏢。
約瑟夫悄悄對秦方說道:“老闆他就是瑪雅公司的老總威爾頓,還有昨晚奧基弗來電話了說琳娜來過韋恩酒店,好像見過了威爾頓!”
秦方點點頭,看來自己來拉斯維加斯的舉措的確是被發現了,但是那又怎麼樣,難道他們還會想到自己想要憑藉賭錢把威爾頓拖垮麼?
等人來的差不多的時候美女荷官開始發牌,這桌是賭大小的,一人兩張牌看哪個點大就贏,一個2一個8是最大的,花人牌和10都是0點。
至於做莊那就要看誰的起初誰的點大,秦方還是按照老套路,先憑藉運起能贏就贏,不能贏就算。
要說秦方的運起還真是不佳,開始沒幾把就輸了兩百多萬,接下來他又來了之前的套路先是順手牽羊足足弄了十幾張牌,然後回來把把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換牌。
以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即便用攝像機放慢一萬倍也不可能察覺,古醫門的一切永遠都是那麼神奇而且也很神秘。
接下來的賭局,秦方永遠都是以高出一點的點數壓制著威爾頓和其他人。
這樣的賭局由於是賭場沒法做莊,所以完全被秦方所掌控。
堵到最後賭桌上的錢都被秦方贏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秦方和威爾頓在博弈。
威爾頓笑眯眯的看著秦方,“小子運起不錯嘛,咱們也別墨跡了,直接一把定輸贏怎麼樣?”
說著還摟過旁邊的美女在其胸部咬了一口,“借點好運!”
威爾頓桌上還有三千萬籌碼,秦方這邊大賺有兩千多萬,這種好機會秦方當然不會拒絕,他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為什麼不呢?”
接下來威爾頓看似無疑的看了荷官一眼,秦方卻知道這是在打招呼,暗示荷官給他大點數。
秦方倒是沒什麼,可一旁的約瑟夫卻顯得有些緊張了,他悄悄靠近秦方說道:“老闆我看事情有些不對,要不咱們算了?”
“沒關係,不用擔心!”秦方可謂是信心十足。
接下來就是發牌,威爾頓拿到牌第一時間就把全部籌碼推了出去,咧著嘴笑道:“哈哈小子,我10點,我看你怎麼贏,可惜沒有十一點!”
秦方嘴角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他慢慢看了看派,內心突然“咯噔”一下,暗罵這荷官真是狠毒,居然發給自己兩張花牌,就是0點。
要換牌就得兩張同時換,不管怎麼說得有機會才行,不知是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