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正在詢問相關人員調查取證,胖子館長高軍也在現場,還有那個受秦方賄的保安也在。
“你確定昨晚閉館之後這裡就沒人了?”一個高個子警察正在詢問高軍。
高軍看了高個子警察一眼面露窘色,昨天閉館的時候他明明就在和女秘書廝混,這個雖然和案件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卻涉及到了他的醜事。
沉吟片刻高軍搖搖頭,“我確定,昨晚閉館我四下裡巡視過了的確沒人。”
高個警察看得出高軍的異狀,狐疑的看了高軍一眼再次發問:“你真的確定?”
高軍用紙巾擦了擦滿頭的虛汗,“額……這個……”
站在高軍身後的女秘書也一直低著頭不敢四處亂看。
秦方與徐玉清站在一旁商議著,“徐老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人找過你?”昨天在剛到徐玉清家的時候秦方就發現徐玉清似乎對外人來談油畫的事情十分忌諱,昨天興奮過度忘記問了。
徐玉清沉思片刻點點頭,“是有個男的,而且還是個老外。”
“老外?那他有沒有說過他是誰來幹什麼。”秦方問道。
徐玉清說那個老外只說自己是國外的藝術家很欣賞那幅徐福的油畫所以特意跑來問徐玉清是否能把那幅畫賣給他。
徐玉清斷然拒絕,可那老外不死心來了好幾趟,最終都沒能得逞。
如果秦方所猜不錯的話那個老外一定就是米拉的同夥先是想以金錢誘惑徐玉清,後來無果才進行竊取。
高軍那邊警察已經問完話了,輪到那個保安。
當警察詢問到他的時候他一臉為難之色,眼神時不時朝秦方瞟著,秦方在轉頭的時候無意間與那個保安的眼神來了個對對碰。
秦方暗道不妙,萬一保安說出他前天晚上與方莉在閉關後進入展覽館那麻煩就來了。
正當他感到焦慮的時候高軍突然一拍腦門說道:“對了警察同志我想起來了,前天晚上有個女的來我辦公室,打聽油畫的主人。”
警察一聽立刻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說閉館之後就沒人來過嗎,怎麼現在又有人了?”
高軍說自己一時間記不起來又問道保安:“老齊你在大門口沒看見人嗎?”
保安老齊愣了好半晌才一臉為難的點點頭,畢竟他收了秦方的錢,就這麼出賣人家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這下子真的完了,當老齊指著秦方說秦方前天晚上來過的時候幾名警察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秦方。
高軍詫異的看向秦方,“前天晚上那女人是和你一起的?”
高個警察走到秦方跟前,掃視了秦方一眼,“你是誰,前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在閉館後進入展覽館?”
同時在高軍的危言恫嚇下保安老齊也把秦方出賣了,說他收了秦方的錢才放秦方進去的。
這下問題就大了,秦方的嫌疑也越來越重,在這節骨眼上出現這種事情真是天大的麻煩。
這是在京都不是雲江,秦方沒有路子找那麼多關係為他作證。
徐玉清眼中掠過一絲疑惑,“秦方你前天晚上來過?”
秦方摸了摸鼻尖尷尬道:“的確來過,我一開始來找高館長的時候他不肯告訴我油畫的來歷,所以我才找了我朋友想辦法套他的話。”
徐玉清點點頭,其實他對秦方十分信任,不為別的就因為秦方手中的古戒,古醫傳人絕對是人品絕佳的。
高軍認出秦方來知道秦方對他的醜事十分清楚,為了避免醜事敗露,愚蠢到家的高軍居然指著秦方呵斥道:“這小子肯定是來踩點的,昨晚一定是他做的!”
高個警察瞪了高軍一眼,“你怎麼知道,監控錄影上沒發現任何線索,那段影片好像被人刪去了,你以為你能脫離干係?”
高軍吃了癟低頭不語。
徐玉清也十分焦急,他信任秦方可是警察看的是證據,再者他也不能丟擲古醫傳人這個無力的證據。
秦方則暗自搖頭,事情鬧到最後自己居然成了甕中之鱉,看來自己鐵定是中了米拉的圈套了。
那天米拉絕對是故意叫自己看到她的,然後就發生了現在的事情,秦方也理所當然了成了替罪羔羊。
高個子警察問秦方是否在前天晚上閉館後來過這裡秦方點點頭,來幹什麼,秦方說是為了查詢油畫主人的住址。
高個警察聽到這裡眼神裡露出一絲疑惑,很顯然他不相信秦方的說辭。
“那都看到了什麼?”警察問道。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