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玄機道人,只是今天的玄機道人似乎與秦方開始見到的時候不大一樣。
邋遢的臉上滿是怒意,他狠狠扇了秦方一耳光,怒道:“你個臭小子,太讓我失望了!”
“師傅,我……”
“你給我住嘴,你難道忘了為師對你的訓誡嗎?你難道又忘記了在平南鎮你立下的誓言嗎?你若如此頹廢下去,那等著你去醫治去拯救的病人、窮人他們該怎麼辦!”
 ;。。。 ; ; 見到劉文靜二人的窘迫不止事情秦方他們,就連臺下的群眾也開始發難,原本準備聲討秦方的,現在反過來自己被聲討。
劉文靜和英純良這兩個紈絝頓時覺得十分沒面子,二人心中不約而同發誓這個面子一定要找補回來。
但是眼下不行,剛才自己所犯的罪行可都被眾人眼睜睜看著,而且還被中央日報社的人錄製下來,這要是捅出去,不說他們老頭要扒他們皮,就連刑法也不會放過他們。
英純良較之劉文靜有些圓滑,他見勢不妙立即對著秦方等人點頭哈腰,討好道:“秦總,幾位剛才是我們沒搞清情況,望幾位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
現在的態度與之前的相比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英純良如同搖尾乞憐的狗子一般叫人發笑。
劉文靜還想硬起,可是被英純良和手下保鏢死死攔住,英純良還不住小聲勸道:“劉少,小不忍則亂大謀!”
秦方樂呵呵的看著這兩小丑的後續表演,不禁啞然失笑。
“我說二位少爺你們商量好沒有,我看這樣既然你們能真心回過,那我也就不追究了!”秦方很大方的說道。
“謝謝秦總,謝謝!”英純良不住道謝急忙拉著劉文靜打算離開。
這時秦方突然伸手攔住二人去路,笑道:“我說不打算追究是不追究你們對我個人的言語攻擊,但是……”
話鋒一轉,秦方的表情也隨即變得冷漠,“但是你們對我個人的誹謗因此而造成我唐朝實業的信譽影響以及我們市場的損失,還有就是對於地方政府的攻擊和執法人員的人生和語言攻擊,這個得看秦隊打不打算追究了!”
聽了秦方的話英純良的表情陡然變得呆滯,劉文靜也突然失去了剛才的自信,呆在原地不說話。
他們做生意的人十分清楚,企業對於名譽損害的賠償是十分高昂的。
還是那句話,他們兩人不缺錢,就是拉不下面子。
秦明寬笑著接過話道:“這些當然是要索賠的,根據華國商業法和幸福規定你們這樣在公開場合攻擊個人以及企業使得企業名譽下降以及對政府和之法人員的攻擊,數罪併罰的話,就算不予追究你們的刑事責任,但是罰款的話至少需要五百萬!”
英純良鬆了口氣,只是罰款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可劉文靜卻受不了這樣丟面子,當即便反對。
可是沒用,秦明寬接著說道:“不但要罰款,還要向當事人公開賠禮道歉,如果不讓照樣追究刑事責任。”
“什麼,還公開道歉,秦方你不要欺人太甚!”劉文靜當即便開始叫囂,同時還叫趙厚勝立刻通知他老爸找人幫忙。
任總編吩咐手下人提起攝像機,笑道:“劉少,你這是要向誰求助?我們最近正愁沒有**官員的典型,要不您為我們找一個?”
中央日報社即便是地方分部的也都是從總部派下來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小的能量。
而且他們都和中央政府的委任科掛鉤,劉文靜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中央日報社的人跟前撒野。
最後一絲的銳氣被消磨殆盡,劉文靜終於服軟,但只是嘴上,心裡卻一萬個不服氣,盤算了一萬種事後報復秦方的方法。
最終劉文靜和英純良當著眾人的面對秦方低三下四的道歉,心裡即使一萬個不服,可是也要裝作一副誠心悔改的模樣。
五百萬的罰款,英純良叫聶遠即刻取來,深怕秦方還有什麼鬼花活。
看著劉文靜眾人狼狽離開會議大廳,秦方等人送了口氣,臺下的群眾們紛紛為秦方歡呼。
有些不知道秦方的,現在已經開始想法設法的去了解這個出色的年輕人。
秦明寬護送秦方他們離開會議廳,此時的外面已經平靜了許多,群眾們被警察非別疏散,沒用了劉文靜和英純良的呱噪,秦方陡然覺得世界突然清靜許多。
任總編上前握住秦方的手,滿臉歉意的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秦總,由於我們的遲來差點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