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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真的有用毛筆寫的幾行字,當我讀完這幾行字的時候,我的手竟比阿良的手哆嗦得還厲害…… 我說我的手為什麼哆嗦啊?這幾行字也沒有什麼呀。

那幾行字是: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了?你真的忘記了嗎?其實你應該想起來的,你有多長時間沒有吃飯了?肚子裡沒有食物你不餓啊?回家吃飯吧。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的手哆嗦一定是餓的。

我說你怎麼就知道我餓了呢?再說我餓了關你屁事?你還要寫到紅布上用這麼正規的形式讓我看,難道還用我批閱不成嗎?

阿良說差點忘了,多虧你提醒我,說完就開始翻他車裡的抽屜。我想他一定在找油筆、鉛筆之類寫字的東東,哪知道他竟摸出一把刀尖上生了紅鏽的小破刀出來,正在我奇怪之時,這渾蛋竟一把死死抓過我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在我大拇指肚上兇狠地劃了一下,黑紫色的血液一下子冒了出來,他立即用紅布擦了起來……速度快得就像非人類一般。因為在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才痛苦地把要喊的“啊”聲給“啊”出來。

阿良目光駭然地註釋我良久,冷酷的嘴角方掛上了一絲讓人難以覺察的笑意。他說,像你這種人真的是天上難尋地下難找啊。你會有無比的威力和強大的法力,你以後會知道的。我現在放你點血液,這是表叔讓做的,表叔說假如你的手指裡放不出血來,就用這紅布把你給收了。

我想什麼狗屁威力和強大的法力,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在這糊弄小孩子呢?你咋不說我是“哈里·波特”呢?但他提到“表叔”這兩個字,讓我馬上想起了什麼,就問道:你表叔又是哪個?

阿良說:就不說。

我說好啊,算你狠!但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很生氣,雖然你早晚會說。

阿良說我表叔就叫“就不說”,您就別為難我了行不?你還是再看看破布上面的字吧。

我拿了布過來一看,見那幾行字都消失了。朦朧中,那上面現出了一個大大的“符”字出來。

我說這“紅布符”管用嗎?

阿良說這“紅布符”厲害著呢。假如你現在用它擦把臉,你會立即恢復本來面貌的。

我想都沒有想就拿“紅布符”向自己的臉上擦去,但立即被阿良給搶了回去。阿良說你先別用,表叔說你還要用這張臉去程菲家找小雪要一樣東西呢。

“那件東西很重要嗎?”我突然之間想起了獨眼人。那獨眼人現在在哪裡呢?他會在修配廠家屬樓那邊等我嗎?他的表叔是不是那個獨眼人呢?這一切都讓我感到恍然如夢。

我說我現在就像在做夢一般,請你告訴我,告訴我我現在到底這是怎麼了?如果你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現在就下車,我一頭就撞到牆上去我。對了,你忍心看到我那樣嗎?

阿良說我忍心是忍心,但是我怕他們不忍心呢。說完這小子抬手向衚衕外一指,沉沉的夜色中,我看到大塊頭領著大玲子正搖搖晃晃地向這邊走來,大塊頭的肩膀上搭著那條斷臂,另一隻衣袖在夜風中飄蕩著,大玲子緊緊摟著大塊頭的腰,很親密的樣子,就如一對情侶。我說快倒車啊你個笨蛋。阿良說其實你不用怕他們的,還不到時候,然後就調轉車頭,向大馬路衝去。我回頭再看,那對鬼男女竟瘋了一樣追了過來……好在越拉距離越遠。

前方的夜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亮。我們的車子正快速賓士在寬闊的大馬路上,路兩側高樓林立。五光十色的燈光很燦爛地閃爍著,寬大的廣告牌子上的美女模特袒胸露背很迷人地笑著……不時有各種車輛在我們的車邊飛馳而過。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我們倆人都鬆了一口氣。我說我真的好想吸支香菸呢,阿良說我早不抽那東西了。

我說我們是不是早該到修配廠家屬樓了?你怎麼開了這麼久呢?正在這時一隻毛茸茸的大手伸到我面前,兩個指頭夾著支香菸。同時傳來一個聲音:

“他不抽我們抽,誰說不是呢?我們是早該到了。”這聲音從車後座上傳了過來,讓我和阿良同時驚呼了一聲……

第七章

馬上,我們都平靜了下來。

我說阿良我打車花錢你為什麼還拉別的客人?然後我就很生氣的樣子要開啟車門下車。阿良揮起右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別呀,我還沒有停車呢,你想跳車不成?再說,你是不是有點不講義氣了!你那塊紅布呢?”

我說在這裡呢。

我坦然地把紅布遞向了阿良。

阿良聳了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