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氣裡帶著幾分的小心翼翼,常觀硯看著常觀文轉身走出實驗室的背影,原本只要坐著不動的他卻按捺不住,站起了身。
“觀芮堂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拿回‘糖果y’的……先回來?但是……好吧,我知道了。”
常觀文掛了電話轉身就準備去天堯伯父的辦公室,觀芮堂哥在電話裡說的不太清楚,常觀文滿懷愧疚,如果不是因為他衝動,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常觀硯惹事,他絕對不會落到現在這個的地步。
常觀文一邊在心裡罵著常觀硯不地道,一邊又在心裡琢磨著怎麼跟常天堯解釋才能讓常天堯不那麼生氣,不怪觀芮堂哥也不怪他,最好天堯伯伯能出面給常觀硯壓力,有天堯伯伯在,天摩伯伯那邊的事情應該就更好處理了。
常觀文剛剛才打定了主意,就發現剛剛還在他心裡被他罵了無數遍的常觀硯現在竟然就站在他的身後,常觀文心頭一凜,不知道常觀硯剛剛聽到了多少,常觀文自己也是聰明人,如果他站在常觀硯的立場上,現在應該已經將事情推斷的**不離十了。
“你幹什麼?”
常觀文非常的氣惱,盯著常觀硯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不善,常觀硯看著常觀文,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明明一點都不像他,卻好像就是他一樣。
“你是不是很內疚,沒有把那對父子交代的事情做好?”
“你在說什麼?”
常觀文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常觀硯,明明表情平靜沒有什麼起伏,但是莫名的卻讓常觀文感到心驚肉跳,當常觀硯開口質問他的時候,常觀文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糟糕了。
“當他們很苦惱的時候,你是不是什麼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