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老奶奶的,你小子還說幫本酷說話,原來是找那倒黴的傢伙出氣。”國興恍然大悟道。
在這緊張的當兒,想必也只有這兩個活寶才能輕鬆自如的互相調侃。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午曉兵等人準備完畢。
“陳角,陳化兩位將軍,各領二千宇艦,成犄角之勢埋伏在甲基兩側,準備接應我們。”
一萬來艘飛馬艦隊,在帥艦的率領下,浩浩蕩蕩的全速刺往先二丙行基。
最先醒覺得是敵軍的偵察艦,但戴思旺根本不予理會,迅猛的掩向敵軍主力艦隊,來個硬碰硬的消耗戰。
果如戴思旺所料,在最初的一段時間內,飛馬艦隊集中兵力,攻得合縱軍一個措手不及,撿了不少便宜。
待合縱組織起有效的反擊時,戴思旺卻已有條不紊的開始撤退,敵軍哪會如他們所願,自是迅猛追趕。卻又被預先埋伏的陳角、陳化艦隊阻截夾攻,戴思旺又不失時機的調返艦身,來個回馬槍,直殺得合縱艦隊損失慘重。
一場偷襲戰下來,至少轟毀五千敵艦,而已軍傷亡甚微,大大鼓舞了已軍計程車氣!午曉兵等人更是對戴思旺敬若神明,隱隱已成了眾人的精神領袖。
這兩天來,飛馬艦隊忙著整修自己的宇艦,而合縱軍仗著佔優的兵力又開始蠢蠢欲動。
由於行星公轉的關係,兩天的時間,已將丙、丁兩基列入甲基上粒子炮的射程內,戴思旺等人哪會客氣,自是穩守基地,給予敵軍遠距離的迎頭痛擊。
一番折騰,被戴思旺東一下西一下傷了兩萬多敵軍,原本的七萬艦隊此時只剩下四萬來艘,而已軍艦力損毀不到萬艘,創下了驕人的戰績。
此番一戰,若不是戴思旺先知先覺的撐握局勢,與午曉兵一同率艦來援,光憑原有的守窗艦隊早就屈服強大的敵軍下了。
僵持的局勢,一直持續了九天之久。而在這九天時間中,敵軍的艦力在不斷的增長中,不用人說,也知是搶攻先三窗、先四窗的主力艦隊南下了。
第十日,合縱全軍聚集在甲、乙基的粒子炮射程邊緣,賣弄似的疊起了“艦牆”, 感覺就像丙、丁兩基的歷史又重演了。與前次不同的是敵軍的實力在九萬之間,以這樣的艦力,先二甲、乙兩基根本無僥倖可言。
總指揮室籠罩在一片緊張的陰雲中,戴思旺頭皮發麻的盯著大螢幕,心下不禁暗罵:此次合縱先鋒艦隊總兵力也只不過是二十來萬,孃的,竟有三分一來到先二窗了,真不知午影豪那傢伙是怎麼混的?!
午曉兵見戴思旺只盯著大螢幕沉默不語,滿臉急色道:“小旺,我們該怎麼辦?上稟陸總參的訊息現下還沒有回覆。”
戴思旺心下暗歎一聲,以眼下的不利局勢就是“宇魔”親至也唯有跑命一途了,定了定神,轉過身向諸將淡淡道:“諸位皆知現下局勢對我軍非常不利,現下合縱軍還在集結,我們還有撤退的時間,我想聽聽諸位的意見。”
眾將聞言一怔,立馬嗡嗡聲起。
半晌,使戴國兩人大感意外的是,眾將中只有三四人提議棄守先二窗,大部分都願與先二窗共存亡。
陳化感激道:“元帥,在這半個月來,您為先二窗盡心竭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您一個外人都這樣不顧生命之危的助我等一臂之力,我等哪有棄守拱手相讓的道理。”
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詞,震得幾位提議棄守的將軍,慚愧不已。
陳角打量部下一眼,敬重道:“元帥,請您先行一步,陳角已為您與國興總領備妥了最好的宇艦。”
午曉兵老目內射出深刻的感情,接著陳角的話茬道:“小旺,你與小興還是走吧……”
話還未完,國興小子忍不住鼓掌大笑道:“他老奶奶的,本酷喜歡你們,大家從今日起都是我國興最好的兄弟,呵呵,老戴,你小子要走就走,本酷絕不走。”
眾人聞言大訝,萬料不到平時有些嘻嘻哈哈的國興,骨子裡卻是如此重情重義的血性漢子。
戴思旺笑道:“大家都不要爭了,走是絕對要走的,嗯,李上校就由你們四人帶領傷兵立馬撤退。”
李上校立馬老臉一紅,尷尬道:“請元帥不要在意下官先前的說話。”
先前就是這老兒與幾名中校提議棄守先二窗的。因此戴思旺這樣一說,大感臉紅。
戴思旺肅容認真道:“我戴思旺的兄弟豈有貪生怕死之輩,合縱如此強勢,我們沒必要作出無為的犧牲,李上校請立馬帶領傷兵撤離。”